容君归失笑,这是把他当成登徒子了啊!
看着紧紧牵着自己的手的面色酡红的小姑娘,容君归心里软的不行,好吧,他现在自己都担心自己会变成登徒子。
还没待容君归说什么,池棠就一下子扑上来。
抱!住!了!他!
感受到池棠柔软的身躯,容君归整个人都僵硬了,不敢有丝毫动作。
毫不夸张地说,容君归不用低头,就可以闻到池棠身上好闻的香气以及幽幽的酒香。
容君归并不喜欢喝酒,但是闻到池棠身上的酒香,他突然觉得,其实酒也没有那么令人反感。
容君归轻轻地推了推池棠的肩膀,声音十分轻柔:“糖糖,现在很晚了,你该休息了。我扶你上楼好不好?”
池棠皱了皱眉,小脸不管不顾地往容君归怀里埋了埋。
容君归就当池棠是默认了,正欲将池棠推开,然后扶着她上楼。
谁知醉后的池棠非常难缠,不依不饶哼哼唧唧地不肯撒手,容君归不死心,又试了试。
没想到池棠竟然瞪大了眼睛,“气愤”地看着他:“容君归,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容君归:???
从天而降的一句话,让容君归觉得自己十分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干!
池棠继续说:“圆圆这么好的姑娘,那个渣男竟然也不珍惜!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容君归总算是明白了是什么事情。
池棠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都是我不好,下午看到了那个渣男就脑子一冲动,就立刻告诉了圆圆,如果不是我,她也不用这么伤心。”
“呜呜呜……”
池棠哭得抽抽噎噎,小脸上都是左一道右一道的泪痕,和只小花猫似的。
容君归既心疼又好笑,这是什么脑回路啊?
他抽了几张纸巾,细心地擦了擦:“糖糖,变了质的感情就像一个已经十分严重的毒疮,不管有没有人切开那一刀,迟早也是要被发现剜去、接受治疗的。”
“你现在不过是提前将那个毒疮划开,将内里的不堪暴露出来,虽然对于向小姐来说肯定非常痛,但是你要想,如果将来向小姐和她的未婚夫结婚之后才发现,岂不是为时已晚?”
喝醉了的池棠脑子混混沌沌,但是听着容君归的话,思考了半分钟,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
池棠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话:“爱情太不靠谱了!远离男人!”
虽然声音小,但是奈何容君归与她离得近呢!
容君归被气笑了:“糖糖,咱们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
“不能因为遇上了一个品行不端,对感情不负责任的人,就把所有男人都看作不可靠的啊!”
池棠顶了回去:“但是谁又能保证遇上的男人可靠呢?毕竟天下乌鸦一般黑,能够遇上从一而终的感情的只是凤毛麟角。”
容君归抬手对着池棠的额头就是一个脑瓜崩:“瞎说!明明有特别多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的感情。不要对爱情抱有偏见嘛!”
“唔——”池棠捂住自己的额头,脸上写满了控诉。
怎么还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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