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放下杯子。
“实则,还有第二件事!”
“哦?”
陆罄竹心里嘀咕着,若是求帮忙,他该不该帮呢?若是举手之劳,便帮一下吧。
“日前,多亏陆先生出手相助,才让吾不至于后悔,吾代洛城百姓,谢过陆先生!”
“哎呀!言重,言重!”
便是榆木脑袋,也猜出来了。陆罄竹惊讶赞叹道。
“真是不曾想,城隍大人如此威武。”
“不及陆先生厉害!”
商业互吹一番后,陆罄竹又寻话题,姑且算是解心中困惑。
“城隍大人既然已经回来,不知道可已经清楚,那试图坑害杨浅忆之身的妖魔,其真相是?”
“实不相瞒,查无可查。该是他乡之魔,或是吾见识浅薄!”
陆罄竹也不失望,笑道。
“城隍大人此言差矣,古人云,月有阴晴圆缺。天上明月也难求美满,以你我之身,有所不足,实乃正常!这人间光是众生相,便有七情六欲无数种种,想那妖魔之论,肯定是更加恐怖。不过这妖物如此,倒是不知道其他地方…可有类似的事情…”
“陆先生担心,不用多虑。吾已经通知各地同僚,想来,该无缝可钻。此次也是吾一时过错,才险些酿成大祸…”
这城隍,倒是有些小心眼了,陆罄竹又转话题。
不谈天文地理,只说家常,这位韩青城隍,倒是话多。而且身上也不见冷飕飕的气,看着跟活人也没区别。一番相谈。得知这韩青城隍已经做此地城隍一百余年,而那张彪马寿两阴差,也已经当了四十多年了。
陆罄竹越听越感慨,这里果然不是什么寻常人间。那张元小哥为妖化形就百年,而阴差也是随随便便便有半世光阴。皆非常人可及也。
如此代沟,也难怪会有心念修行者。
可惜,修行并非人人至门的大道。
正如那被狐狸精害了心魄的袁员外。
不过,韩青城隍虽说,是有些过分自责,但话茬说开后,倒也有趣。口风完全不像护卫一地的城隍,倒更像是一个拐着文人语气的武夫。
两个男人之间,虽然没有共同爱好,却聊的很开心。
陆罄竹也是说书成了瘾,当时就给韩青城隍来了一段,听得韩青城隍是直呼。
“好!陆先生这说书,真是一口吐出一世界来!痛快!痛快啊!”
这也是陆罄竹头一次发现,这洛城里,除了自己外,居然还有第二个喝茶都能上头的人…
哦,算起来,是神才对!
话至兴起,举杯相邀。
“哎呀,城隍大人,来来来,老夫敬你一杯!!”
“嗨呀,快看,那天上,怎得有两个月亮?”
“嘿,蝴蝶?好大的蝴蝶,哎呀别跑啊…”
“城隍大人你稍坐,老夫这就驾着筋斗云去把那捣药的兔子从月亮上逮下来,给你下酒吃!”
…
“韩兄,以后若有机会,再把酒言说!”
“哈哈,林兄,有机会再说吧!”
作为一地城隍,若不是突然收到联系,闻有红叱作怪,相邀镇杀,韩青也不至于大老远的跑来一趟。
跟那位林城隍辞别后,韩青便急忙的朝着洛城走。
那洛城近日,来了一位有趣的陆先生,这仙人韩青也见过几位,可如那位陆先生特别的,倒是少见。
不过,那位陆先生也的确厉害,那夜,有狐妖为乱,金光破风。
只见声势,威力不凡。
也是有那位陆先生尚且坐镇,韩青才能走的放心些,离开时,他告诫阴差,若有大事,去寻那陆先生的帮忙,以他所见,那陆先生是个好人,若是说明缘由,定然不会视而不见。
可,身为城隍,可不能因为有人看着,就啥也不管了。
所以红叱刚刚镇杀。韩青便急忙回赶。
突然,急行的韩青停住。
“妖?”
见洛城方向,一股恐怖的气势直奔而来,只两声呼吸,那尽头处,便有一团黑云扑袭而至。
“好重的煞气!”
韩青一扬手,四面黄旗抖风旋。
“城隍韩青,授尔妖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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