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是何人说的?莫不是袁员外亲口所言?”
“老哥,可不能说这吓人话…”
刘老挥挥手,像是扫除那些晦气。
“那人年岁不大,该是跟刘小哥你差不多年纪,自称姓陆,说是往京城寻生的浪子。不过我看他衣着翩翩,器宇不凡,恐怕是某大家出身,衣食无忧,闲的!”
老人轻笑。
“也就是说,这袁员外家中异事,是仙善为,还是妖邪害人,都得不到答案了?”
“便是真假也不知啊…不过当时,我倒也好奇问一句。那陆小郎君却只是笑说。人各有命,不论生死,也不知道是甚么意思。”
“唉…没想到是个无头的故事!”
小马眨眨眼。
“先生这话说的,哪能是无头,分明是无尾!”
“对对对,是无尾,无尾之事。不知马小哥可还觉得口不喝,不妨再说道说道?”
“好啊!”
小马刚要开口,却见一直沉闷的张元开口。
“不妨,这故事叫我来讲如何?”
老人来了兴致。
“哦?张小哥可有妙谈。”
“妙谈也谈不上,只是听人耳闻!”
“劳请张小哥!”
张元笑的温和,却在火光面前,影子舞摆,莫名显得阴森。
“那也是一位书生嘴里的故事,那书生也恰逢如张某一般,寻京赶考。一路奔走,虽是乘着马车,却也路途遥远,夜半,山林难走。所以只能跑进那山神庙中暂留一夜,那雨中,书生瞧瞧左边,瞧瞧右边。此行一位车夫,三位客人,便加上个他,虽然有足足五个人,可深林夜老,书生还是觉得,心里头不安宁。唯恐有事!”
“心中惊吓,书生也不敢安睡,只得靠着火堆,闭着眼假寐,可一路舟车劳顿,又怎么能熬得住夜色深沉,很快,书生便睡熟过去,等到夜半,忽闻山神庙外一声哀啼!惊醒了书生,也惊醒了别人。马儿还拴在外面呢!”
“那声音,定然是马儿惨叫,可如何只叫了一声?这山中清冷,也不曾闻野兽,此时,更是连虫鸣都听不到,如此安宁,反倒是让人心里发凉,最应该心疼的车夫,也是不敢出去。”
“庙中几个人都被吓醒过来,互相紧靠着。他们死死盯着漏风的门外,深怕有什么不得了的怪物从黑暗中钻进来。不过,一盯半个时辰,却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后,书生这才暗自送了口气。不成想,书生刚泻防备,一只白如玉的手却搭在门口!吓得庙中几人险些喊出来。”
“吱呀,吱呀,木头咋响,那手的主人入门,不是妖邪,却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那公子先是行个礼说一句。”
“夜半叨扰,还望各位海涵!”
“说完这句,也不管庙中几人已经吓破了胆子,书生便继续在那自说自话,言!”
“小生荆州解阳人,生平最好故事,今夜,贸然打扰。小生身无长物,便只能说说故事解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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