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刷新了一下空间背包的页面。
嗯?还是没有?
里面只有干干净净的一个银鞭躺在那里。
噢,还有孤零零躺在空白处的小药箱,安静如鸡。
苏染:???
所以她的重楼是长腿跑了么?
苏染皱眉不解。
大梁公元六十四年农历九月初五。
寒露。
这时候的风,喧嚣的要把人给刮走似的。
“老天爷的天,真是跟娃娃的脸似的,说变就变”
苏氏缝制完最后一个针脚,灵活地绕了绕,一个漂亮的结便打好了。
扯开衣服仔细看了看,确定针脚紧密,满意地笑了笑。
“幸好还是赶出来了,否则咱们川浓和远江就得穿言儿的旧衣服咯”
主要是今年冷,旧棉衣可比不上新棉衣那么暖和。
苏染拿着勺子一口口喂着小恒洲蛋羹,她边吃,还发出“喔喔”的声音。
说什么只有她自己听得懂吧?
苏氏笑道:“这小桓洲啊,以后定是个小话痨”
“有人在家吗?”
一道尖细的叫声传来,苏氏走出门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穿着绯红色的棉衣裳。
很是眼生,并非清水村的人。
“请问您找哪位?”
妇人笑了笑:“大妹子,请问这是宋家吗?”
找她家?
苏氏点头,“是的,您是......”
妇人确定了是宋家后,就笑开来了,满脸喜气,拍了拍大腿。
“哎哟,宋夫人,喜事啊”
苏氏一头雾水,“什么喜事啊?”
“我啊,是咱们清水镇的媒婆啊!所谓一世情,一线牵,我这是受人所托,来牵线来啦!”
媒婆小心翼翼地观察苏氏的神色,见她并没有马上拒绝,接着说道:
“宋夫人,要不我们进去说话?这天......怪冷的”
苏氏回过神来,“是我失礼了,快请进”
一进到堂屋,就见苏染在给桓洲做排气操。
“染儿,你带着桓洲去房间里吧”
苏染抱着恒洲就走,倒是媒婆,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怪不得秦少爷找她,不惜花重金,让她一定要把这亲事给说成了。
这会她见到苏染本人才知道。
这姑娘的容貌确实绝色。
她做了这么多年媒,可从来没遇到过如此俊的姑娘啊!
她开始还奇怪,身为秦府公子,怎会娶区区一个农女。
还是正妻。
看到苏染后她倒是明白了。
苏氏端来了热茶,媒婆道谢后,小抿一口,苏氏这才开口。
“请问是谁托您来说亲呢?”
媒婆笑开了眼:“是秦府公子——秦牧”
苏氏脸上并未惊讶,像是早已猜到,只是求证一番。
“这秦公子呀,对你们家苏染可谓一见倾心,听说已经找过您家两回了?
他生怕你们觉得他孟浪了,这才找到我,好说歹说,让我来把这亲事来提一提,希望能够获得您长辈二位的首肯呐~”
苏氏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上次我相公跟秦公子说过,我们家姑娘的婚事,我们两口子没法做主”
“这......”媒婆顿了一下,随后笑道:“我这当了那么多年媒人,还是第一次听见婚事自己做主的呢,您家姑娘可真幸福”
这话,是称赞,也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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