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觉得只要别说刘茗的坏话,他们爱讲啥荤段子讲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这些混子的风流韵事也不错。
“我是小王庄的,我们村的村长去年娶了个他小十好几岁的小媳妇,他家婆娘得了肺癌,去年开春死了。”
“他婆娘死了不到三个月,那苟日取了个新媳妇,据说是个县城里的洗头妹。长得水嫩水嫩的,身条也正,平日里穿衣服还他娘的喜欢露肉,这可把我们全村的老爷们儿给馋的。光棍汉晚想起那娘们儿,都能把土炕顶出洞来。”
“后来我碰巧发现原来村长那个玩意儿有毛病,心想这小媳妇儿那不是守活寡了吗?这个女人啊,最怕守活寡。要是守死寡,炕没有男人撩,也不咋想,守活寡的女人守着一个看不用的男人,那才叫抓心挠肝憋得难受。这样的女人最好手。”
“有一天我趁着村长镇子开会去了,去了他家,卧槽,竟然发现那个小媳妇在洗澡。大白天的洗澡,这是女人几渴难耐的最典型症状。我先在门缝里偷看,白花花的,圆鼓鼓的,那小腰,还有那毛哈哈的地方。她洗着洗着,还要伸手到底下抠唆一阵子,看得老子实在受不了。我壮着胆子敲门,我他娘的摸透了这个女人的心思,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想要弄她。”
“卧槽!你个小崽子还真他娘的生猛啊,直接说要弄她?她还不得骂你家祖宗十代?”疤六被小黄毛说得有些兴奋了,忍住不插嘴问道。
其他几个人,包括大蛇也被小黄毛的故事给勾了,脑子里一边播放着那个画面,一边聚精会神听着,纷纷咽着唾沫。
连徐海也有些心跳加速,这个小黄毛讲故事语言粗糙,越是讲这种风流韵事,粗俗的语言越是能勾起听者原始的裕望。
“她没有骂我祖宗十代,有句话咋说得来,叫啥知己什么,百战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大蛇赶紧回答道。
徐海忽然发现这个大蛇似乎还有些化,不禁转过脸看了看他。
“对对对!是这个意思,因为我把那女的情况和心思摸透了啊,所以我才敢这么直接,她不仅没有骂我,还跟我说,敲什么门,我没有栓门咧!”小黄毛连连朝大蛇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卧槽,还有这样的好事?你他玛的不会是瞎几把编的吧?”疤六有些不信。
“我对灯发誓,绝对不是瞎编的!我进去屋后,那女人从澡盆子里站起来,一双如饥似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两个大团子一起一伏的,我直接把她抱炕,连弄三回!我草他奶奶的,搞得我腿都发软,那小搔货跟开了闸似的,炕垫子湿了一大片!”小黄毛说完后停了,那意思是故事到此结束。
“咋?这完了?”疤六还意犹未尽地问道。
“完了。”小黄毛摊摊手眨了眨眼睛说道。
“草你娘的,关键环节一句话完事,你他玛的故意吊大家的胃口是不?要讲细节,你是怎么弄她的,都他娘的要讲出来!”疤六又浓眉一竖,对小黄毛骂道。
“嘿嘿,疤哥,弄的过程有啥好讲的,还不是那路数,一摸二舔三捣鼓,您应该我们都懂啊!”小黄毛讪讪一笑看着疤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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