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和刘茗想要赶下午三点的班车,因为徐海回到螺田镇还要步行将近两个小时。如果坐六点的班车,那他可能要赶夜路了。
从螺田镇到葫芦村赶夜路很不安全,山里野狼熊瞎子可不少。
“哎,徐大哥,这趟车没啥人,一点也不挤,没啥意思。”
没有想到,刘茗一车看到车空空的,竟然瘪了瘪嘴,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徐海有些冒汗。
他实在有些搞不懂这个丫头心里在想什么,还是说是为了故意撩逗他?
反正在徐海眼里,这个刘茗是个葩女孩,他不知道面对这个孟浪的女孩自己还能把持多久。
回到螺田镇,太阳已经挂在了西山头,徐海和刘茗分开后,直接往葫芦村赶。
当他回到家,天已经撒黑了。
徐海将王裁缝的药送给了张玉芬,并将剩下的药钱还给了她。张玉芬说反正剩下的也不多,当是给徐海的诊疗费了。
“婶子,这病能不能治好现在还难说,诊疗费到最后再说吧。”
徐海没有要张玉芬的钱。
“那也行,不过海子兄弟,我找了十里村那么多大夫,也只有你愿意给我家和顺治,不管最后能不能治好,婶子也不能让你白受累,诊疗费肯定是要给的。”张玉芬对徐海还是感恩戴德的。
或者也可以说,徐海是张玉芬唯一也是最后的一线希望。
徐海没有过多推辞,他叮嘱张玉芬如何煎药,咋么吃。
又告诉她先把这三副药吃完,还阳补气,让王裁缝的生命体征健旺些,然后再给他下针。
其实,下针只是徐海用万灵之气给王裁缝治病的一个掩护。
他想利用下针的方式将万灵之气灌入病人的体内病灶处进行治病,这样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当然,下针本身对缓解病人的痛苦,疏通病灶部位的经络,促进气血畅通也是有用的。
从王裁缝家出来,徐海见天色也暗了,打算先回家做点吃的。
“翻车咧!石头掉,掉下来!都死了!都死了!”
刚走到村委会院子门口,看到一个瘦高瘦高的身影倚靠在院门,朝他招手,一边招手还一边喊,声音有些沙哑,话也说得不清楚。
“叉子?你站在这里干啥?天黑了,该回家吃饭了!”
徐海认出是葫芦村的傻子,小名叫叉子。
叉子大号叫郑国庆,是徐海从小玩到大的三个死党,跟他关系最铁的一个。
一年前,因为他亲眼见到徐海爹娘遇难的惨痛画面,当场给吓傻了,从此成了傻子。
可怜他爹娘老来得子,他一个独苗,好好儿子却变成了一个废物。
即便叉子变傻了,他爹娘还是把他当心肝宝贝,谁要敢欺负他,老两口准跟他玩命!
徐海其实最怕在村里遇见叉子,只要一见到他,心里特别难受。
“嘿嘿!嘿嘿!翻车咧!石头掉下来!都死了!”看到徐海跟他说话,叉子傻笑了两声,依然重复着他一直重复的那句话。
“哎!”徐海摇头悲叹一声,正要走忽然心里生出了一个想法。
对啊,我现在可不是常人了,我可以试着把叉子治好啊!
徐海忽然有了这个想法,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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