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公子几次三番来找奴家麻烦,是什么意思?”
娇小可人的红蝶姑娘,此刻娇恼羞怒,相比平时更添了几分可爱。
玲珑可人身姿,叉起腰来,特别容易刺激到每个男人心里的占有欲。
娇恼羞怒并非全无道理。
她好不容易成为了赏花会的魁首,预想的恩科盈门的场景非但没有出现,还因为麝兰儿的事颇受谴责。
她一个红尘中的小女子,知道什么妖魔鬼怪?
她只会心疼公子!
“红蝶小姐没必要如此生气,我们又不是不掏钱,花钱不需要你弹曲吹箫,只是说说话,这般好事可是少见。”
白无方在一众少年的簇拥下笑着说道。
作为麝兰儿首席恩科,救狐阵容中他的身份也隐隐成为了主导。
“奴家一介红尘女子如何敢惹妖邪,各位公子放过奴家吧。”
红蝶双眼含泪,凄凄言语动人心弦。
许多少年动了恻隐之心。
二姓家奴的风格依然不同于常人,他向前一步,讥讽道:“一介女子?
别以为小爷们不知道,你床底下那么多稻草小人,每个花楼花魁的名字应该都有吧。
最是恶毒小妇人!”
众人的恻隐之心被一棍子打消,至于苏宁易为什么知道红蝶床下有小人这件事,他们却选择性的忽略了。
都是花楼常客,家中父辈也不是柳下惠,偶尔遇见这很正常嘛。
躲在床下的经历,也并非二姓家奴一人所有。
红蝶见私事被扒,当即嘤嘤哭喊了起来。
门外侧耳许久的雨蝶帘老鸨“夜兰”再也按耐不住,悠悠走入屋内。
这位老鸨瘦而高挑,虽然浓妆遮掩,但岁月凝刻在她脸上的痕迹依旧可见。
然而男人多半注意不到她的脸,那开叉很高的裙里,不断浮现的两双紧致白皙的双腿,在整个徐阳城都是闻名。
就连此刻哭哭啼啼的花魁娇娘,也要在长度上,逊色不少。
“各位公子,我家姑娘心地善良的紧,你们莫要欺负她。
麝兰儿的事又怎么会与她有关呢?”
众人正要反驳,老鸨再次说道:“你们既要调查,去的地方不应该是红柳楼吗?
我们雨蝶帘与他们相距甚远,如何能行鬼祟之事?
张公子说的稻草人,不过是小姑娘瞎胡闹,要是有用的话,其他花魁怎么会无事呢?”
众人被这言语镇住,白无方沉吟片刻,问道:“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去哪里查?
麝兰儿出了事,最大的得利者不就是你们雨蝶帘,不就是她红蝶吗?
红柳楼我们已经去过,一无所获。”
红蝶听此哭的更厉害了,老鸨却只是皱了皱眉,便说道:“既然我们的嫌疑最大,那我们动手,不就是自己把自己推向火坑吗?
这事既然涉及妖邪,公子们还是去云中观,请位修士去红柳楼看看吧。
至于佣金······我们雨蝶帘出七成。”
这些二世祖听此,脸上顿时洋溢了喜色。
他们早就想过去找修士调查,但官家修士他们无权调动,散修的价钱由高的吓人,他们只能无奈放弃。
此时雨蝶帘愿出大头,就凭这份豪气,她们绝无嫌疑。
老鸨见众人心中警惕已消,再次说道:“查案时间不急,各位公子不如今夜就在我雨蝶帘住下,一切账单不计,好好休息。”
这几日四处查问,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早就疲不可耐。
一番商议后,当即决定,不要免费,我们掏得起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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