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昀还没有适应新的学校生活之时,她不想离得太远,更不想离开太久。
“不知道,到时再说,我是个随性的人。”
君临果然是个随性的人,回到君家,凤殊才知道,他的长兄君华压根就没有回来。
“怎么不多住几天?即墨那小子的孩子怎么样了?好了没有?”君庭见她同孙子一起回来有些意外。
“我看挺好,活蹦乱跳得还可以见到人就喊妈。”
君临戳着凤圣哲的睡颜,神情云淡风轻的,但语气却让凤殊觉得哪里怪怪的。
君庭惊讶,“这叫什么话?”
“说来话长。”
未免君临说些乱七糟的,凤殊抢先回答了这个问题,将情况简洁地说了。
君庭显然没有料到还有这样的关系在,“这么说来,老四你这是降辈分了?以后见到即墨得喊姨父?”
君临神情微僵,片刻后又放松下来,“即墨少将跟凤殊的姨母并没有结婚,算不上是正经亲戚。凤殊,你要认吗?”
凤殊毫不犹豫地点头,“做即庆的表姐总好过做他妈妈。”
“”
好吧,这是他无法反驳的理由,也是他会举双手双脚表示赞同的理由。
尽管凤殊已经表明了态度,回到独住的小楼时,君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真不准备给即庆当妈?”
凤殊没说话,看着他的眼神却仿佛在劝他有病得治。
君临喋喋不休,“即墨可是全星际未婚少女的梦中,难得他儿子喜欢你,你要有心,搞不好真可以靠他儿子上位,成为名正言顺的即家主母,少将夫人。”
她的神情终于冷了下来,“狗嘴吐不出象牙。”
“狗”他懂,“象牙”是什么,他却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
“能不能说点人话?说古文什么的真的不是流行的做法,我就算了,反正你死而复生就已经够骇人听闻的,再异常的言行我也能接受,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当你是疯子。”
“即墨不会。萧云开姐弟俩也不会。自己听不懂就不要怪别人说话深奥,明明就是一句大白话。”
她上前把儿子抱过来,替睡得香甜的小家伙洗澡,被鄙视了的君临也没闲着,帮忙放水递衣服,最后还拍了一张小胖娃出浴图。
安顿好小家伙,凤殊准备看看书,他却正儿经地拦住她,表示开始教她练习如何操控精神力。
凤殊当即答应了,跟着他上了三楼的训练室。
说是训练室,其实里头空空荡荡的,什么器械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空房间。
让她下意识身体紧绷的是,刚一进去,房门便被悄无声息地合上。从外头照进来的阳光原本温暖耀眼,此刻却显得冰冷灰败,而依然背对着她的君临,身形慢慢的模糊,不消片刻,居然就在她面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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