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昨晚很晚才睡觉,即庆也早上六点起来了。牙没刷,脸没洗,就兴冲冲地地跑客房去找人。
发现床上没人,只有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他惊慌失措地弯下腰去看床底下,也没人藏在里头,声音顿时变成了哭腔,“妈妈呢?妈妈去哪了?”
鲁安尽忠职守地站在身后,“庆庆,凤小姐一大早就去训练室了。”
“啊?妈妈真勤奋!”
即庆转忧为喜,哒哒哒地朝训练室进发。
可惜的是,凤殊也不在训练室。
“妈妈,妈妈你又不要即庆了吗?妈妈,你在哪里?妈妈”
小家伙终于哭了起来,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找,最后在鲁安的带路下,才在小花园里看见了凤殊。
她瞟了他一眼,并没有立刻停止练武,挥舞着手中的粒子剑,虎虎生威。
即墨站在不远处,聚精会神地看着,右手时不时地在光脑平板上画着什么,居然没有发现儿子的到来。
“妈妈在干什么?”
意识到她有可能在做正经事,即庆没有上前,而是压低声音问鲁安。
“开启扫描录入数据开始分析”
凤殊在空地上练了半个时辰剑,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鲁安没有办法使用少量的数据建模,也没有类似的数据可以进行类比推论,强行分析的结果是罕见地死机了。
即墨看着她的双眼冒出了奇异的神采来,连儿子走到身边来都给忽略了。
“凤小姐,你师从何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招式,杀机充盈,每一招都恰到好处,实用性高,又具有美感,是杀人的武技,也是至高的艺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那是凤家的家传剑法,但凤毓阳跟何洁并不会古武,所以她干脆摇了摇头,“不能说。”
即墨自动脑补,“严师出高徒,看来你的师傅对你的期望很高,希望你达到至高的境界后才会放手,公布师承。”
凤殊没有回答。
慧山只担心她练武的时候偷工减料,从来没有禁止过她跟别人说是他的徒弟,尽管她没有奉过拜师茶,却也朝他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好歹十年里也学了半桶水,说是半个弟子也不为过。
“爸爸,什么是严师高徒公布师承?”
即庆扯了扯他的裤子,眨巴着杏眼,求知若渴。
即墨心情很好,脸上的笑容比平常更为灿烂,兴致高昂地为儿子解答疑惑,连两颊的小酒窝都跑了出来。
美人总是引人注目的,不分男女自古皆然。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作为凤殊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美的美男子,哪怕她性情内敛,也连连看了他好几眼。
“凤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成全。”
即墨笑吟吟地看向她,雌雄莫辩的脸熠熠生辉。
凤殊眨了眨眼,心脏跳得有些快,声音都开始发颤,“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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