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会。
董卓正摆着一张太师椅,在天子刘协旁耀武扬威训话般的斥责朝臣,以彰显自身的地位。
“天子今日为何这般沉默?不会是被城外三十万叛军吓怕了吧?”
“有相国在,朕...朕不怕。”刘协低着头,旁人看不清脸的表情,声音中明显惶恐多于安心。
“对!天子不该怕,有咱家数万西凉铁骑在,洛阳稳如磐石铁壁,任谁来了都是白费力气。等咱家过两天得空,轻率大军出征,将那些个乱臣贼子统统砍了,取下他们的脑袋当夜壶使。”
朝臣们草草附和两句,纷纷低头,堂下竟无一人敢与其对视者。
“对了,听说那些个猪狗联军的盟主还是袁绍那厮。来人啊,将袁隗那老东西砍了,头颅送于盟军阵前。咱家要让那些猪狗看看,与咱家作对的下场。”
“相国,使不得,使不得啊!”
董卓打眼一瞧,出言阻止之人,原是那司徒王允。
当即拔出腰间配剑,腾的往地板一扎。
“王司徒,你是个识时务的,咱家不与你为难。再有出言求情者,一律当作逆贼同党处置!”
袁隗自知求活无望,张口痛骂董卓两句,便被凉兵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随着远处一声痛呼传来,不大会士兵便捧着颗带血的头颅前来复命。
董卓看都不看,继续威吓着朝臣:“你们中有不少想要攀附逆贼之人吧?”
“没,禀相国,没有了。”
“没有最好,不然咱家会将你们一个一个找出来,剖心挖肝剁碎了喂狗!”
报!!~
报!!~
报!!~
前线的信差穿过长长的走道、巍峨的台阶、雄壮的太和殿,快步跑至董卓面前:“相国,前方战报。”
董卓大笑:“你们瞧瞧,这是华雄先败孙坚,又败猪狗盟军,向咱家讨要封赏来了。行了,大声告诉他们,前方的战报。”
信差汗如雨下,哆哆嗦嗦半天:“相,相国。华雄将军战死,关东叛军入关,汜水关...汜水关丢了。”
“放屁!华雄十日前新败X文台,汜水关怎么可能丢的这么快!”
“禀,禀相国。盟军一人名为陈同,乃是叛贼曹操义弟。此獠甚是勇武,一人杀至汜水关口,先是斩了华将军,一人一马堵住关口。关中兵卒难以夺回城门,故而丢了汜水关。”
信差怕董卓迁怒自己,只将事情平平无奇的叙述出来。
即便如此,
董卓那肥胖的身躯仍敢到一股寒凉。
一人一马,先斩华雄,再夺关门。
关中兵卒难以夺回城门?
汜水关可是有整整三万西凉军!
一人!一马!
开什么玩笑!!!
“你说那人唤作何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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