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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供应商们肠子都悔青了,磨破了嘴皮子,就差给骆津穆念两个人跪下了,可穆念眉头一皱,坐在骆津身边,无论他们怎么说就是岿然不动。
刚刚他们嚣张的样子,和现在可真是判若两人。
穆念的要求很简单。五天后的临时股东大会,她要替骆津守住他在骆氏集团的位置、身份以及股权。
穆念在燕城医院里静养,一待就是小半个月。来时还只是九月初秋,眼见着窗外的树叶一片一片变黄凋落,就这样在病房里待到了十月深秋。
为了掩人耳目,也是因为真的积压了太多工作要处理,穆念状态稳定之后骆津便开始频繁地出差,只是这次出差的往返目的地变成了燕城。他常常风尘仆仆地在凌晨落地赶到医院,在沙发上将就半宿,第二天天蒙蒙亮又搭早班机再出发。
穆念也把工作强度一点点恢复过来。脑袋缠着白纱布的她出现在公司视频会议中时,手下的中高层集体震惊,那天会议流程异常顺利,穆念问到计划实施有没有什么困难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敢多提一句。
穿着细高跟鞋从九层走步梯下楼,每一步都像是走在锋利的刀刃上,钻心刺骨地痛。
走到三层,脚跟被磨出了两个晶莹剔透的水泡。穆念抓着楼梯扶手慢慢蹲下来,席地坐在楼梯台阶上,把头深深埋在掌心里。
既然分了手,是该对与他的一切释怀的,是该有彼此独立的感情生活的。他总会恋爱结婚生子,自己也是。这些道理,穆念早就想明白了。
可是真的看到那个女孩的时候,穆念心里还是一颤一颤,说不介意不难受,是假的。
不知道在楼梯上坐了多久,穆念这才缓缓站起来,慢慢挪下楼,找到车库里自己的车,回了华尔。
穆念在视频通话里一边拽着自己头上的纱布,一边笑着打趣:“你说我头顶这伤,是不是感觉负了很重的伤?该不会下面的人都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脑癌什么的?所以才这么听话?哈哈哈……”
送走爱德华和陈柏言之后,穆念走进二楼书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骆津。
茶几上烟灰缸中多了两个烟头。
穆念走过去把中央空调的净风系统打开,然后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联系过基金设立的专业律师了?”
骆津嗯了一声。
“所以,法律风险很大?”骆津的表情并不松弛,紧绷的状态令穆念心里有点担心,“风险太大的话不如我们暂缓,下周引进一个风控合规团队,重新考虑怎么解决?”
“不用。”
骆子毅一定会安排一个罢免提案,然后,在不能够分割骆津财产的情况下,他还会增加一个议案,为骆津的股份设置一致行动人协议。
所谓一致行动人协议,就是相当于交出了股权背后的投票权。
“骆总,您高抬贵手,当初我们和荣英解约和倪安签约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大的……”
骆津盯着说话的人,他也才看了十几秒,说话的人已经心虚地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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