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能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吗?”
何雨柱迎面走向梁拉娣,堵在她面前将她拦住。
梁拉娣瞥了眼拦路的陌生男人,警惕地问:“你想干嘛?”
大晚的,一个孤身女人被一个陌生男人拦住去路,换谁都紧张。
何况梁拉娣长得还挺漂亮,看起来又娇小苗条柔柔弱弱很好欺负的样子。
这种情况可不能墨迹,要不然会把梁拉娣吓跑,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
“别这么紧张,我没恶意,只是想请你帮忙整一个人。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帮忙,只要你肯帮忙,30斤粮票外加30块钱。”
“伤天害理的事我不干。”
梁拉娣心动了,但依然保持必要的警惕。
对方愿意给这么多钱这么多粮票,绝对不是好事。
但30斤粮票外加30块钱,又让她难以一口回绝。
30块钱且不说,关键是30斤粮票。
她一个守寡女人养四个孩子,根本就吃不饱。
其实她的工资不低,她是5级焊工,每个月工资63块。
如果全部用来买米和面,能买500斤以,怎么都够吃。
问题是每个月的粮票定额就那么点,有钱都买不到粮。
一个成年人的定额才二十多斤,小孩就更少。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何况是四个半大小子。
到黑市买粮票吧,以梁拉娣的工资,还买不到20斤。
在梁拉娣眼里,30斤粮票的价值远远高于30块钱,比她一个月的口粮定额还多。
况且她还得供四个孩子学,想想都知道日子过得有多紧巴。
30块钱对她而言,也不是小数目,顶得她半个月工资。
所以,梁拉娣想听听对方要做什么,再决定帮不帮忙。
她是馋30斤粮票外加30块钱没错,但伤天害理的事,她是绝对不做的。
何雨柱解释道:“不是伤天害理。我要整的这个人,本身就是好色之徒,一会他会喝得酩酊大醉从这路过,你只要跟着我把他揪回家,控诉一下他非礼你就行。”
梁拉娣瞪大眼睛:“平白无故诬蔑人,这还不算伤天害理?”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我可没污蔑他。要不咱们打个赌,一会他看到你,一定会想非礼你。”
梁拉娣想了想,说道:“好,我跟你打赌,如果你赢了,我帮你,如果你输了,我不帮你,不过你得先把粮票和钱给我,不管结果怎么样,你都不能把粮票和钱要回去。”
“行,我答应你。”
何雨柱爽快拿出钱和粮票递给梁拉娣。
梁拉娣抢一般拿过钱和粮票,点清之后揣进兜里,眉开眼笑地问:“你这么确定那人一定会想非礼我?”
何雨柱淡然道:“我跟他从小就是死对头,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加好色之徒。”
梁拉娣揶揄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了报复死对头,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
何雨柱耸了耸肩,坦然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我可不想当好人。”
梁拉娣突然抓住何雨柱的手,媚笑道:“诶,坏人同志,你是不是还有粮票,多给我一点呗。”
卧槽!
真是胆大包天,敢对老子使美人计?
何雨柱反手抓住梁拉娣的手,坏笑道:“粮票没了,事成之后,再给你50块钱。”
得用点诱饵吊住这个女人不是,要不然,她未必会卖力表演。
梁拉娣果断撒起娇来:“坏人同志,现在先给我钱嘛。”
“不给,事成之后再给。”何雨柱毫无商量的余地。
梁拉娣气呼呼甩开何雨柱的手:“不给还拉着我的手干嘛?占我便宜!”
曰!
还好何雨柱知道这女人的秉性,对此并不意外。
梁拉娣外表很浪,经常为了一点粮票啥的向男人抛媚眼。
不过她本质是守妇道的,并没有出卖身体。
向男人发浪只是为了养活孩子,不得已而为之。
既然遇到了,多给50也无妨,举手之劳。
冷场了一会,梁拉娣耐不住寂寞,问道:“诶,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工作?”
何雨柱呵呵笑道:“你是不是在轧钢厂机修分厂工作?”
梁拉娣惊讶地仔细打量着何雨柱,路灯昏暗,勉强能看个大概,但确定不认识,不由纳闷道:“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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