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道:“我在红星轧钢厂,你们呢?”
“我们在八一学校,今年读高三,咱们离的不远。”
罗芸挺开心的,好似物理的距离能影响心灵距离似的。
周晓白的心情貌似也不错,好奇地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何雨柱调侃道:“厂长能做的事我能做,厂长不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周晓白打趣道:“你可忒会吹了,别告诉我你的职位比厂长还高。”
其实她的个性挺泼辣的,只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会有所收敛。
刚才和何雨柱不熟悉,周晓白一直都是乖乖女的表现。
现在熟悉了一些,她那大小姐傲娇兼泼辣的本性就出来了。
何雨柱笑呵呵道:“比厂长高倒是不至于,不过厂长见了我很头疼是真的。”
周晓白莞尔:“怎么头疼?你是厂里最大的刺头,所以厂长见了你头疼?”
曰!
这女人嘴巴开过光的吧,这都能被她说中?
何雨柱吐了个槽,调侃道:“主要是厂长担心我抢了他的位置。”
周晓白翻了个白眼:“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是正部级,要当厂长起码得四五十岁,刚觉得你挺稳重的,怎么突然就不着调起来了呢。”
“主要是飘了呀。”何雨柱一本正经地撩着,“我惦记了三年的女神突然出现在面前,你说我能淡定如常吗?不得拼命地表现,妄图吸引你的注意。”
周晓白俏脸微红,嗔道:“亏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原来你也是个流氓。”
此流氓貌似非彼流氓。
娇嗔的语气跟嫌弃的语气,同样的词,意思截然不同。
何雨柱正色道:“周晓白,要不我们打个赌?”
周晓白好奇地问:“赌什么?”
“赌你高考之前,我当厂长。”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挖坑。
一般人的惯性思维,都会觉得他所说的厂长,是轧钢厂的厂长。
然而何雨柱说的却是机修分厂的厂长。
机修分厂的厂长,不也是厂长么?
“好,我跟你赌,赌注是什么?”
周晓白果然中计,不假思索地答应。
这还需要考虑么?
何雨柱才二十多岁,几个月内怎么可能当轧钢厂的厂长?
别说几个月,就算给他几年,也几乎不可能当轧钢厂的厂长。
不是她看轻何雨柱,实在是轧钢厂的级别太高,是正部级。
正部级的工厂,厂长自然也是正部级,普通人哪有那么容易成为厂长。
为什么周晓白会认为何雨柱是普通人?
高干子弟能穿裤腿短一截的棉裤?
普通人缺布,高干子弟怎么都不至于没有合身的衣服。
至于自行车,主要是缺票,本身价格并不算太离谱。
运气好分到票,普通人东拼西凑也能买一辆。
“如果我赢了,你当我女朋友。”
“如果你输了呢?”
“我输了,我当你男朋友。”
“去你的,横竖都是你占便宜,当我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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