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吧,你虽然曾经是我父亲的雇员,但毕竟是我的长辈。”
许家门外,苏唐望着磕磕绊绊跑来,结果被门槛绊倒,匍匐在地的许国宝,急忙把他扶起来,心说你这么向我磕头,折寿啊。
老子在阎王爷的小本本里,才能活二十八年!
“苏唐少爷!救命啊,看在老爷的份上,你可要救救我们一家老小,救救松阳县的百姓啊。”许国宝死皮懒脸,抓住苏唐胳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老伤心了。
“父亲……”许周知伸手,向把父亲拽回来,咱们许家已经脱离苏家,现在好歹也是松阳县富商,有头有脸的人物,父亲你怎么这副德行啊。
“表弟,不可。”许致远成熟稳重,阻止许周知。
“许老严重了,有什么事您说,能帮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苏唐扶着许国宝,心里纳闷,咋回事啊。
“是这样,苏唐少爷……”许国宝猛眨眼睛,试图流出更多泪水。
“叔父,先请苏公子进门,客厅里边喝茶边说吧。”许致远走到许国宝身边,小声道。
“哦,对对对,苏唐少爷快快进屋。来人,准备好茶糕点!”许国宝回过神来,拉着苏唐来到客厅,请他上座。
苏唐无奈,他与许国宝到也算熟识,便没有客气。
“苏唐少爷,三年未见,昨夜匆匆一别,今天可要在我家住几日啊。”许国宝亲自奉茶,真心实意的邀请苏唐。
苏唐笑脸相迎:“哈哈,那就叨扰了,许老,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许周知和许致远坐在下方,盯着苏唐的脸,许周知拉拉表哥的衣袖,低声道:“看到没,这位苏唐,和落雁姑娘画卷上的负心汉一模一样!”
许致远恍然道:“难怪叔父见了画卷中的人后,立马熄了争夺落雁姑娘的心思,还警告我俩也不准参合,原来睡了落雁姑娘的人,就是叔父老主顾家的少爷。”
“这家伙也不怎么帅啊,看模样,似乎也没读过书,落雁姑娘眼瞎了怎么会看上他?”许周知心里不是滋味,羡慕嫉妒恨,“表哥,要不把他绑了,送去暖香阁,今晚要了落雁姑娘的身子?”
“慎言慎言。”许致远翻了个白眼,表弟,别为了个女人发昏啊。
苏唐不着痕迹的瞟了眼许周知,喂喂喂,说我坏话,麻烦躲远些,还有,谁他妈在造我谣?
天可怜见,我没睡落雁姑娘啊,那年我才十五岁,各方面都还没成熟,不具备作案的能力,就是通宵聊个天而已啊。
“苏唐少爷,事情是这样的……”面对曾经的少东家,许国宝不敢有所隐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许国宝在苏家干了三十年,最后十年,终于担任苏家开设在转龙镇衣铺的掌柜,多年经营,积攒下不少人脉。
苏家遭到朝中权贵迫害,深受儿子进步思潮影响的苏唐老爹,把全国各地商铺变卖,发了数额不小的遣散费,让员工们各某出路,也算是好聚好散。
许国宝在松阳县多年,早就瞄着某些商机,这正是大好的机会,于是召集老员工,用从老板那学来的先进方法,集资把转龙镇所有的土地买了过来,种植经过苏家改良的各种粮食作物。
不出几年,便垄断松阳县的粮食买卖,许国宝赚钱的同时,也给松阳县的百姓过上了吃饱吃好的生活。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许国宝生意红火的时候,某天夜晚,一条修炼成精的黄金巨蟒,不知从哪,爬到他家,口吐人言。
要他给它的徒子徒孙提供充足的粮食,否则,它就率领无数的蛇类,把松阳县的人全部吃光。
那天深夜,许国宝家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蛇,惊恐过度的许国宝,为了保命,只好答应黄金巨蟒的要求,此后几年,黄金巨蟒都会派遣手下来取走数目庞大的粮食。
几年交道打下来,许国宝也渐渐知道了些隐秘。
以前,为何以前松阳县时常闹饥荒呢?原来啊,百姓们种的粮食,都被松阳县境内的蛇类吃掉了,导致重大减产,死的人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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