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酒楼内,众书生见有人向辛慕白扔茶杯,都惊呼出声,现场一片哗然。
若无其事的寒冰哼笑一声,抬起胳膊,双指轻松夹住茶杯,缓缓放在桌上。将茶杯内倒满滚烫的茶水,手指轻捏,胳膊用力一甩,滚烫茶杯电光火石间穿过众书生身体间的缝隙,击中手欠之人的脸颊。
茶杯击中脸颊,瞬间爆裂开来,滚烫的热水烫的手欠书生吱哇乱叫,惨叫声犹如杀猪宰羊。
“这位朋友,出手未免太狠了吧。”坐在手欠书生身边,身着墨绿长衫,国字脸,五官粗框的中年男人道。
寒冰抿了一口茶,脸庞冷漠,道:“手欠的惩罚。”
中年男人将手中散开的折扇一甩,道:“这位公子看起来不像入京科考的举人,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此事非管不可,你是何人?”寒冰说话间并未转头,而是背对着中年男人。
“小子,你知道他是谁吗?敢这么说话,这是李家二公子,礼部黄侍郎女婿,李谋。”人群中一位捧臭屁的书生道。
“黄鼠狼的女婿?”寒冰显然没有听清楚,愣了一下。
“大胆,小子,报上名来。”李谋心中怒火翻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藐视他。
“你不配知道。”
寒冰又不傻,这时候名号不能乱报。
气急败坏的李谋顺手拿起身旁酒壶丢向寒冰。
寒冰只是轻轻侧身,便用手接住酒壶,像之前一样又丢了回去,径直砸到李谋的脸上,顿时李谋额头冒出股股鲜血。
“妈的,今日真是遇到鬼了,你给老子等着。还有辛慕白,今年的科考,你不用参加了,考场本公子都让你进不去。”李谋捂着脸怒道。
放完狠话的李谋,捂着脸离开了福瑞酒楼。
“兄台,你得罪他以后可没有好日子了,哎,快走吧。”一名书生对寒冰道。
寒冰并未接话,只是不屑一笑,继续独自倒酒。
“多谢兄台,出手相助。”辛慕白双手抱拳对寒冰拱手道。
“诶,不必客气,咱俩对胃口,我欣赏你才帮你。”
说着,寒冰帮辛慕白珍满一杯酒,辛慕白见状急忙将酒杯端起,两人对碰后一饮而尽。
“痛快。”寒冰大喊。
辛慕白知道此地人多口杂,就没问寒冰的姓名,两人只是把酒言欢,频繁举杯,开怀畅饮。
这是寒冰来到这世界第一次喝的如此畅快淋漓,辛慕白本不胜酒力,但见寒冰如此尽兴,便舍命陪君子。
不知过了多久,寒冰还没喝痛快,已经摇摇欲坠的他拉着辛慕白走出了福瑞酒楼。
两人刚走没多久,李谋就带领一票混混手持铁棒和木棍来找寒冰报仇,结果扑了个空,气急败坏的李谋发誓一定要找回场子,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辛慕白被寒冰拉回了寒舍。
刚到府门外,辛慕白便看见“寒舍”两个大字,不禁哈哈大笑,说寒冰太过风趣,哪有这样起名的。
“诶,你懂什么?这叫低调。”寒冰醉的站都站不稳,胡乱摆手道。
书房中,两人不知又喝了多久,最后双双醉倒,互相依偎,同塌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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