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这次也没打马虎:“好,头儿在总院,我过去接你。”
那边救援确实早完事儿了,头儿也跟着救援队回来了,就在总医院。
炎司御不让告诉她,虽然知道是为了这小丫头好,不过现在听着对面抽抽嗒嗒的声音,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与其这样毫无头绪的担心胡思乱想,倒不如让她知道。
起码知道,情况或许没她想象的那么糟糕。
半个小时左右,妖哩跟随着景逸来到炎司御的病房。
单间。
一进门,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哩儿刚才的气愤委屈种种情绪,瞬间也都没了脾气。
炎司御右腿打上了石膏,着上身几乎被纱布缠满,肩膀处的纱布略厚。
脸上除了擦伤,左侧的脸庞从眼角到耳根处,长长的一道口子,很是狰狞。
伤口刚拆了缝合的线,虽涂了药还是泛着猩红。
此时像是在炫耀着,自己将会给男人无可挑剔的脸挂上一个不可抹去的丑印记。
炎司御此时正躺在床上紧抿着唇,略显憔悴,医生让他多休息,但闭着眼怎么也睡不着。
别的不说,刚才拆药布时他看到了,这张脸毁了。
会留疤,缝合的极其难看的那种。
虽说不是靠脸吃饭的,但平时二炎对自己这张脸还是相当自信。
想到脸,炎司御内心苦笑。
当初宠物会选他也是因为这张脸,现在怕是连她都会吓得着别的下家。
妖哩站在景逸身后,把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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