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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锦瑟手中的手札,来源于某个建造这塔墓的工匠,这个工匠应该也是与她一样的穿越一族,熟识上下五千年的建筑精髓,对建筑十分有天赋,结合了古人的智慧结晶,才造出了这么一个宏伟的塔墓。
只可惜,这个穿越族人的运气实在不怎么好,即使特别留下了逃生的甬道,却还是没有逃出生天,被迫殉葬在了这里。
唯一值得让人高兴的就是他留下了这本手札,手札上的文字又恰巧很多都是只有他们穿越一族才能看懂的符号和文字,所以这本手札被盗墓贼当宝贝一般盗出来,却因为没人识货而兜兜转转到了她的手中,这种机遇,只能说是命中注定。
如果没有这本手札,她还真难在这机关重重的塔墓中走到这一步。
只是,现在她已经没有这种庆幸了,毕竟自从塔墓中钻进了两只不要脸的老鼠后,她的那些神机妙算就变成了马后炮,虽然一路收获颇丰,甚至在这第四层的尸骨坑中也找到了诸多的门派秘籍,足够让外面的人羡慕到眼红,但是她总觉得她的收获远远没有先他们一步进到这里的那两只老鼠来的丰厚。
此时潭水逆转,自己的影卫尸骸被喷出,想起自己这次的损失,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手札上并没有记载,但是她总觉得那两只老鼠可能又是先他们一步进了下一层,这让她原本所期待的那两只老鼠死在刚才的爆炸中的期待落空,想到自己即使立刻下到第五层,也只是面对一堆被炸的乱七八糟的残垣,她就嫉妒的眼睛发红。
该死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一定要快点抓住那两只老鼠,把他们剥皮抽筋,把所有属于自己的机缘全部夺回来才行!
穆锦瑟面容扭曲,恶狠狠地心道,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一开始进来时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充满了戾气,便是一旁的夜刑天瞧见了她的脸,也不禁有些困惑,困惑自己为何一开始会觉得她是那么一个岁月静好,单纯无暇的女子?
另一边,萧羡棠清醒过来,看着和自己十指相扣,还处于昏迷的穆重岚,心头一惊,慌忙检查一番,却发现穆重岚比他要幸运不知道多少,刚才那么突然的被吸进来,自己在后方都难免撞的浑身青紫,小腿上还被石头划出一道血痕,她却是除了额角被碰红了一点,其他的地方居然连皮都没破,此时看上去像是在昏迷,其实可能只是因为过度的乏累,睡着了而已。
“傻人有傻福,这话真不假。”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萧羡棠用手轻轻揉了揉穆重岚发红的额角,睡梦中的穆重岚有些吃痛,抬手拍开了萧羡棠的手,翻身继续睡觉,还小声地打起呼噜来,好命地让萧羡棠都有些嫉妒了。
不过,萧羡棠并没有吵醒穆重岚,而是将自己身上的外衫拧干盖在了穆重岚身上,二人的衣服都是潮湿的,这么盖着也不见得能暖和多少,但聊胜于无。
做完这些,萧羡棠开始查看他们现在所在的墓室,墓室除了依然没有棺椁外,看上去倒很是寻常,唯一不寻常的大概就是墙壁挂满了画卷,什么画都有,排序看上去也没有什么逻辑可言,整个墓室就像是一个名画展示厅一般。
“唔”穆重岚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看到陌生的环境,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你醒了啊。”一旁生火的萧羡棠又丢了一个画轴进火堆,虽然他知道这些画即使再差,拿出去也是古画,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取暖比较重要,何况,他们能不能出去都不确定,留这些古画,难免要便宜穆锦瑟他们。
看到了萧羡棠,穆重岚本来提着的心弦立刻放松下来,揉了揉眼睛凑过去:“我们在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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