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咱们真能找到那个陆魔头吗?”一个小辈问领队的长辈。
长辈一捋胡须:“虽然不能肯定,不过看那么多人来这边,咱们清河派前来瞧瞧也不吃亏啊。”
又一个小辈探出头来:“可是师叔,他们说无暇玉不在陆魔头身上啊。”
“哼,那是骗傻子的。”清河派长辈一皱眉,就算无暇玉出现在一个美貌女子的身上这一江湖传闻传的沸沸扬扬,也多的是人对此产生质疑,更有不少人觉得这只是陆崎行的一个祸水东引的计策,真正的无暇玉肯定还在陆崎行手中,他们清河派也觉得那依照那陆崎行的性情,不可能将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旁人,何况还是个年轻女人。
至于为什么要来这,其实他也很糊涂,只是隐隐听人说那陆崎行若是刚巧也出现在这里的话,炎武洞窟的确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所以想着带着门派中的小辈来这里碰碰运气总归是好的。
崎岖小道,一少年小僧步履前行时常常向后望去,见那身后有增无减,心中有些紧张起来,低声询问前方老僧。“师父,这些人当真都只是来寻那陆崎行的?”
“嘘,小声些。”老僧脸色微微一变,四下瞥了瞥,然后续道:“那位陆施主在何处与我们无关,我们不过是听闻此处有佛现,前来朝圣叩拜。”
小僧闻言摸摸自己的光头,有些困惑。
虽然师徒二人有刻意压低声音,但二人前方十数步开外的牛鼻老道显然还是听到了,嗤笑一声:“哼,莫要说这些虚话,你当旁人都是痴儿?”
“”老僧脸色一沉,虽不言语,眼神看着那牛鼻老道却十分不愉。
牛鼻老道也不示弱回以冷笑,暗道那陆崎行身怀异宝,来此处的人自然都是来夺此机缘,却偏偏还有人在这档口,既要当女表子,还想立牌坊,还作旁人瞧不出,当真是惹人发笑。
笛声悠扬,一翠衫男子杵于林间吹着翠笛,虽然相貌平凡,气质却出奇的清雅,竹间风吹拂他的发丝衣摆,像是随时都要登羽化仙般。
突然,一道顽皮的杂音闯入,像是一只青鸟闯入春雨潺潺的水墨山水,掀起一些波澜,却又似融入水墨之中,相得益彰。
翠衫男子并未停下,而是回头看向身后,只见身后竹屋之上坐着一个姿貌平平的少年郎,光着的两只脚儿白嫩地晃眼,双手捧竹叶轻压唇边,一双眼儿生得似猫儿灵动,将那本是平平的姿貌衬出八分颜色来。
此二人正是易容后的萧羡棠与穆重岚,因身处竹林,萧羡棠取竹为笛,穆重岚百无聊赖便摘了他做笛子余下的竹叶伴奏,二人奏的却并非一类曲子,就好像二人的性情一般。
“你怎么会这曲子?”曲终,萧羡棠看向穆重岚。
穆重岚突地想起这曲子是萧羡棠所创,此时尚且不曾教过自己,便恨不能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再来句:让你显摆!
“咳,我偷听来的。”
萧羡棠皱眉,这曲子是自己近日感触,这不过是第二次吹奏,第一次吹奏时穆重岚并不在身边,便是在,以穆重岚的天资也不当一学即会才是。“说实话。”
“我”穆重岚的心儿紧张地扑通乱跳起来,正不知该如何解释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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