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灰黑色的,花草树木、水面天空陆地,只有这种单调的色彩,好像有一场雨把这个世界的所有色彩全部卸去,简直就像卸妆后的网红。
这里距离陆地不是很远,他慢慢游到岸边,来到岸上,却发现自己身上衣物根本没有沾一点水,还是如来时那样干燥,手机也还能用,只是没有信号。
前面不远处就有公路,只是公路上没有一辆车通过,他正在四处看,忽然听到水声,回头看就发现不止一个什么东西从水里爬上岸,向他爬来。
他不敢大意,连忙离开这边,刚刚迈开步子,就发现下面伸出一双骷髅手拉住自己脚踝,令得他无法行动,他狠狠甩动自己脚,终于把这双手甩开,却发现前面不断有骷髅手伸出来,显然就是等他过去。
他没有迟疑,一鼓作气向前跑去,偶尔被骷髅手抓住,只是狠心猛甩,仿佛那不是他的腿脚,一点也不心疼,就这样到最后一瘸一拐到了公路上,两旁全都是骷髅手,而从水里出来那东西也被骷髅手抓到,最后拉入土中,最后没有了声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开始沿着公路向前走,终于能够好好喘口气。
可是,还没等到他恢复体力,前面公路被一辆倾倒的坦克拦住,而坦克后面公路两边是灰黑色的麦田。
坦克上有许多被攻击的痕迹,而且有些扁平,铁皮已经生锈,好像在这里倒了很长时间。
他要过去,第一是翻过去,第二是绕过去,可是这两个方案都有一定的危险,当然,还有第三个,原路返回,反方向行进。
可是,都已经走到这里,要是不看看尽头到底有什么,岂不是很无趣。
是啊,人生有很多意义,但是为了这种意义完全抛弃趣味,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呢?
即便是科学家,也不过是他们的人生意义与趣味恰好重叠。
决定下来是要继续向前,他现在开始思考到底该怎么过去,两个方案中选一个。
最后他还是来到坦克前,爬上坦克,站到最,向来处与去处看去,来处渺渺不可见,去处掩映麦田中,也没有见到什么怪物。
他从坦克上下来,到公路另一边,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什么特殊情况,只是有清风拂过麦田,带来灰黑色麦浪,看起来很是诡异,也仅仅是诡异。
他继续向前走去。
走不多久,就发现前面只剩下一条窄窄土路穿梭于麦田之中,已经走到这里,他别无选择,也就走上了土路。
可能是刚刚下过雨的原因,路上泥泞,路滑,稍不注意就有摔倒的可能,旁边又没有可以扶手,只能小心翼翼向前,还要不断注意脚下的路,怕万一有什么机关之类,踩上去就麻烦了。
走了片刻,忽然听到前方有些许声音,慢慢走过去,拐个弯,就看见许多野狼分食一头猪。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狼和猪呢?
也不知怎么回事,别的东西全是灰黑,偏偏血液是鲜艳甚而有些刺眼的血红色,仿佛是在突出这种色彩,或者是在突出血腥。
血腥气掩盖住他的气息,一时没有野狼注意到他,他正要退开,却发现自己脚踩在泥里,想要走动就势必要发出声音。
他一咬牙,扑进麦田里,有野狼听到声音,低吼一声,就有两只过来看看什么情况,雨漳刚刚被绊住脚,摔倒在地,这时站起来就是于麦田里和野狼对视,正要转身逃开,却发现野狼只是低吼却不肯进来,显然这里面有什么让它们惧怕的东西。
就算知道这一点雨漳依旧是不肯出去,开什么玩笑,即便麦田里有恐怖存在,自己现在和未来也不一定能遇上,可是眼前野狼是实实在在虎视眈眈。
他转身向麦田更深处走去,不断拨开这些比人还要高的麦子,路途很是不平,一脚高一脚低,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会被绊一下。
就这么磕磕绊绊走了半个小时,始终见不到麦田尽头,他扇风给自己降温,拿出手机看看电量,还有72,能用一段时间。
只是,这种路,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他坐下来歇息片刻,抬头看看,发现天色暗下来,似乎是有乌云过来,有下雨的可能。
看来是没有办法继续歇着了,还是快点找一个歇脚地方吧。
待得气喘匀实,他站起来,向前走去,倒是要看看这片麦田到底有多大。
终于,不懈努力下,他还是看见了麦田的边界,那是许多的栏杆,栏杆后有个破烂的茅屋,看起来许久没有人住过。
不太确定有没有人,他用力掷出一枚玻璃球,落到茅屋前,也不知到底是没人还是玻璃球太小,里面的人没有注意到。
不管怎样,他都要冒险。
所以,他还是走了过去,翻过栏杆,来到茅屋前。
茅屋没有门,可以看到屋里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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