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今天凌晨才赶到京城,因为奔波,他的伤口缝合线出现了断裂,在京城人民医院又进行了一次缝合和清创。
局长要求楚天必须接受医生建议,进行住院治疗,楚天抗命失败,被局长按在了病床。
他真的很虚弱,入睡后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
楚天睁开眼,发现局长特意安排的单人病房里多了一个人。
楚天看仔细这人是谁后,眉毛皱了起来。
谢川站起身,拿起床头的搪瓷缸子,给楚天倒了一杯水温适合的水。
“喝口水吧,嘴都起皮了。”谢川说。
楚天不客气的接过了搪瓷缸子,一口气把里面的水喝完了。
水全部咽下去,楚天通过嘴里的回味才意识到,这水是甜的。
谢川把楚天的诧异看在眼里,他微笑着说:“小时候,咱俩都喜欢吃糖,蔡姨对你的管教很严格,两天才给你吃一颗糖。但她是想不明白,怎么糖吃那么少,你的牙齿还是坏了。”
楚天皱着的眉头终于解开了,他说:“因为你不想一个人牙疼,每天都偷偷地塞糖给我吃。”
“你当时明明吃的很开心。”谢川做无辜状。
楚天甩给谢川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局长把我出卖给你了?是不是他不想我归队了?”
“蒋叔没有出卖你,我是从其他人那里知道你受伤的消息的。”谢川说罢,又补充一句,“楚奶奶还不知道这件事。”
谢川口的楚奶奶是楚天的姑奶奶。
谢川和楚天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楚天的爸爸和谢川的爸爸是战友。
不同的选择有不同的人生,楚天的爸爸去了公安系统,在楚天岁的时候,他爸爸在一次抓捕歹徒过程的不幸牺牲,妈妈又因为悲痛至极,直接跟着楚天爸爸去了。
父母接连去世给楚天的童年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之后,楚天的姑奶奶把他从大院里接走照顾,谢川和他见面的机会少了。
一次楚天和谢川见面,还是一年前的姑奶奶寿宴。
姑奶奶已经6岁了,楚天很在意她的身体状态,不想让姑奶奶担心自己。
楚天分析过谢川的话后,问道:“你认识安县公安局的人?还是从你小舅那里知道的?”
“我认识夏小芹。”谢川没有正面解释,他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杨宝根的同党有没有抓捕干净?会不会给小芹带来其他的危险?”
楚天的推测被谢川推翻,还被谢川质疑自己的办案手段,这让楚天又一次皱起了眉头。
童年的遭遇造了楚天沉默寡言的性格,谢川深知他是这个性格,但在此时,关心则乱的谢川免不得要多想。
谢川又道:“小芹每天都要出入县城,如果有危险份子瞄她,她会很危险!”
被质疑的楚天甩给谢川一个眼刀:“那你该劝她搬到县城去住,这样也能离那些极品亲戚远些。”
谢川同样拧紧了眉头,楚天不吊他胃口了,道:“杨宝根的同党已经抓干净了,但她家的亲戚,随时都可能变成危险份子。”
楚天的话,令谢川非常的重视。
夏小芹感受不到谢川的紧张,她正忙着给夏三姑铺床呢!
夏小芹到家之后得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夏春燕今晚不回招待所了,要住在她家里!
张全和张敏睡在了隔壁马小梅家,夏春燕偏要睡她家。
夏春燕的行为,让夏小芹免不得要往夏江说的事情联想。
是夜,夏小芹的闹钟在凌晨2点的时候准时响起,夏小芹穿戴完毕推开房门,诧异的看到夏修学和夏春燕都在堂屋。
“三姑,你怎么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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