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冷公子所赐?”
“当真。”兰若安笑道,“你们且品一品,看看若不是冷公子所赐,何处还能饮到如此好茶。”
“来,你先尝尝。”
“嗯,果真不错。”
“我得幸尝过白露苑的白露茶,倒也是这个味道,却不及此茶余韵芳醇。”
“”
众人喝了这好茶,又是一番议论,就连一向清冷寡言的梧熵也忍不住赞了一句,“好茶!”
画心垂首轻轻啜了口城出了名的青叶茶,只觉的口齿生涩,不由低低一笑,白露茶乃是神界的琼浆玉露,比之这凡界名茶陈酿,自然是非同寻凡。
“是不是很好喝,我姐姐家多的是,你要是喜欢,我去给你偷几坛来。”羽兮趴在宴桌上,讨好地看着梧熵傻笑。
她觉得这个清清冷冷的公子长得真是好看。死皮赖脸地缠了好一会了,一直没有机会献殷勤,此时立即出言讨好。
羽兮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刚刚好落进了在座各位的耳朵里,众人知道羽兮是画心的人,纷纷望向羽兮,又望向画心,氛围诡异,有一瞬穿帮的尴尬。
纷纷猜测,这小丫头叫的姐姐可是指怡红公子?
卿九影生于市井,圆滑的多,瞧见画心眉头微蹙,想起两日前见过的红衣女子玄隐,立即灵机一动,故意笑着斥道,“羽兮,你姐姐不过是师娘身侧的一个侍女,这白露乃是师娘赠予师父的,你若去偷,小心师娘剪了你的舌头。”
卿九影假装和羽兮拌嘴,将事情圆了过去,卿九影梨园出生,声音婉转动听,众人哈哈一笑,便又继续品茶饮酒。
羽兮自知失言,吐吐舌头闭嘴不敢说话了。
南浔暖闻声看向卿九影,早就听说过这个梨园戏子拜了她逸哥哥为师,果真是纤姿粉面弱不经风。南浔暖想起因卿九影蜚言众多,污了她冰清玉洁的逸哥哥,不由暗恼,又见本来她逸哥哥说是要来,如今却未来,只以为书逸是因为不喜欢卿九影才缺席,瞧着卿九影越发地恼恨。
卿九影感觉到一道锋利的目光扫过他,如有针芒在背,心头顿时浮起不详的预感。
卿九影不及细思,南浔暖突然起身,视线掠过卿九影,看向画心,故意挑事道,“师弟既然请我等喝了这般好茶,怎么能只有茶没有戏呢,不如让青衣巷里风靡一时的棠舞歌头牌给我们唱两段助助兴。”
这个要求合理,却也无礼。
若是恭请冷公子之徒为众人一展才艺,那也未尝不可,可偏偏南浔暖咬着“青衣巷里的棠舞歌头牌”,听来便成了嘲笑和奚落。
“说的对,来一段。”
“唱一曲,也叫我等见识见识城第一名伶是何等风姿。”
“”
南浔暖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叫好,无双阁的人敬畏的本是书逸,而不是怡红公子,如今书逸没来,仿佛坐实了传闻所说书逸并不喜欢卿九影这个徒弟,当下立即借势起哄起来。
起哄之人也就图个热闹,纵是追究下来,法不责众,也自有南浔暖担着,因此虽看到画心面色冷沉,笑意凛然,喧闹之声依旧愈来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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