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然怎么都说他是活佛转世,师娘若是不信,去一试便知。”
“唔”画心沉吟,“但愿他真如传闻那般有能耐。”如此她就不用回九幽了
卿九影见画心浅笑低喃,看起来并不似中毒将死,只道自己多心了,又好奇问道,“师娘,他们那么说你和师父,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画心哂然一笑,“朝思暮想百爪挠心的是她们,求而不得无可奈何的也是她们,要生气也应该是他们生气才对。”
“话是这么说,可她们这般踩低师娘觊觎师父”卿九影不知画心如何想,反正他听了是很生气的。
“她们踩我么”画心随手摘了朵新荷,轻轻嗅了嗅,低低笑道,“等你师父来了,自然会替我踩回去的。”
画心自己都不知,不过一月光景,已经这般依赖书逸了,这事若是搁在一月以前,她老人家早就迫不及待神脚一抬,自己狠踩回去了。
卿九影瞥见画心提到书逸时满脸幸福洋溢,又是替她高兴,又是满心艳羡。
只是他那个师傅呀,入门已半月有余,还从未与他说过一句话,更别说是教导他了,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冷。
可就因为书逸是那般高冷之人,所以对画心所施的恩宠才更让卿九影觉得艳羡。
曲径幽长,一路静默。
卿九影不知,画心说是不生气,也满脸堆着笑意,其实她心内早已百转千回,将南浔暖的话反复咀嚼,越细细琢磨越发觉得不是滋味。
画心又想起那日书逸对南浔暖的与众不同,仿佛这二人之间,还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今日你怎知那二人在偷论你师父的?”画心敛了敛心神,不愿再去多想,随意扯了个话题解解闷。
“小九倒不是知晓她们在议论师父,只是这戏文里时常写富家小姐与丫鬟坐在花下苦诉思春之事,本想让师娘听听乐趣儿,谁知她思的竟是师父。”卿九影悻悻道,怕画心不愉,又嬉笑着哄道,“谁让师娘眼光好,挑了这世上最好的男子,估计这城,有一半的女子,明月下落花前,思的都是师父。”
“是么?”画心一瓣一瓣摘着莲花,若有所思的问道,“一般戏文里是不是都会唱棒打鸳鸯的桥段?”
“师娘真是聪慧,这才十几日,连戏文里的套路都听出来了,一出戏里若没有棒打鸳鸯,就怕这情路不够曲折,还怕这故事不够动人,”卿九影笑着打趣道。
画心仿佛没听到般喃喃,“你说,我将会是那个被打散的鸳鸯,还是打散鸳鸯的棒子?”
“”
卿九影默然。
什么样的棒子才能打散无心居里那对铁鸳鸯?
反正卿九影是不相信有的。
最后一莲瓣摘落时,画心忽然想明白了,若不想做被打散的鸳鸯,就必须做个杀伐果断的铁棒,谁妄想靠近书逸,她就打谁,绝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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