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转转,右蹭蹭,像是被什么捆住了一样,身前还很滚烫,仿佛被架在篝火上炙烤
画心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先是诱人的锁骨,往上,修长的脖颈,再往上,性感的薄唇,近到近到几乎贴到她的眉与眼,滚烫的呼吸呼在她的额上,灼得她面色一片绯红
“啊!”
画心一声尖叫,猛然惊醒,挥手一掌将书逸推出三四尺远,待看清他赤身地滚了出去,又慌忙抛过锦被将他遮上,满脸羞红地低垂着脑袋,不敢抬眼看他。
完了完了,还没做好准备,就一不小心将他看光了
画心在心头没完没了地碎碎念,越是想静下来,越是脸红心跳手足无措,目光无处安置,脑中浮想联翩
“昨晚脱的时候,不都见过了么,怎么现在却又娇羞了。”书逸含笑将锦被从肩上褪到腰际,半遮着,声音慵懒而低沉,更是勾人。
听见书逸肆无忌惮的取笑声,画心恼羞成怒地抬眼瞪他,这一瞪,却发现他笑起来还真是很好看,像初升的皎月半弯,还像绝尘的空谷幽兰,眸若波影盈盈,笑如明珠璨璨。
怪不得他脚下曾拜倒过那样多的倾城绝色,画心这才恍然明白,偌大的玥城,为何会十里桃花只为他开。
真正是,阅尽桃李春花满天下,不及玉色倾城一个他。
书逸的笑由慵懒渐渐笑成促狭,画心意识到自己现在一定是很蠢很蠢的一脸花痴样,不由羞的脸色更红,傲娇地抬了抬头,怒目瞪了回去。
“你你你自己半夜跑到那寒潭里泡着,湿透了一身的衣裳,如愿以偿地弄了一身病,最后成功博取了本公子的同情,本公子那是那是可怜你。”画心心慌慌,舌头打结,磕磕巴巴地努力辩解着昨晚扒他衣服不是色迷心窍色胆包天,看着书逸愈发笑得暧昧不明的眼睛时,又底气不足地重复道,“对,只是可怜你”
“唔,原来夫人竟也是菩萨心肠。”书逸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影微晃,锦被掩映处,玉色流动,香艳无边。
画心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呼着气,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敢这么脸不红心不跳裸地勾丿引她
“夫人既是菩萨心肠,是否该再可怜可怜为夫?”书逸眼波如水纹,微漾轻荡。
“可可怜你什么,你不是都都病好了。”画心血液躁动得舌头都不利索了。
心中暗气,这男人有毒!
“唔,哪里好了,明明是病的更重了。”书逸的身子又往前倾了倾,一脸春色香风徐徐摇来,“昨夜是寒气入体,现在是热毒攻心,我现在可是觉着比昨晚更难受了”
“是吗?更严重了?”
画心逸确实是面色坨红,不似正常脸色,心下一急,慌忙手脚并用像小猫儿一样麻溜地爬了过去,抬手摸了摸书逸的额,果真高热烫手。
“怎么这么烫”画心喃喃自语,焦急地在书逸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摸到哪里都是滚烫,越摸越烫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这样脉相好奇怪,以前没见过这种病啊”
画心依旧是摸啊摸想啊想一脸焦躁,愁眉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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