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分,又能说明什么呢?”
还不是已经同床共枕了
画心轻轻一笑,笑得灿若瑰霞,笑得嘴角嘲色深深。
室内一时静默无语。
书逸入室的时候,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轻浅的呼吸声,兰若安识趣地退了出去,书逸将水晶白玉盒递给画心。
画心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轻轻打开一看,眸中的光又是一暗,她抬起头看着书逸,静了片刻,倏忽笑了。
白玉盒里确实是碧水幽莲,这碧水幽莲千年开一花,花开十二瓣,而这盒子里的,却只有瓣
画心定定地看着书逸的眼睛,那眼睛灵动得仿佛能说话。
你可知,这花,少一瓣,都救不了我。
你既要救她,那便只当你放弃了我!
鱼和熊掌兼得,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画心以为是书逸取了四瓣莲给桃心儿,眼睑一垂,合上玉盒,看也不看一眼,轻轻往窗外一抛。
窗外是一口万年寒潭,只听到“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四周又陷入沉寂。
不知是动了怒还是伤了心,画心一阵搜心刮肺地剧咳起来。
书逸看见画心一边捂着心口一边朝着他笑,笑得百花失色,嘴角有鲜红的血丝汩汩溢出,不由又惊又怒。
“为什么要扔了!”
见画心将救命之物随手扔了,书逸努极,上前捏着画心的双肩,将她推倒在寒玉床上,俯身死死按住,脸上带怒,眼中带火。
“咳别人用过的,我用不惯。”
画心咳了半晌,才平息下来,藏在宽云袖口下的手,死死的绞缠着,她倔强地一脸挑衅看着书逸,此时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字字如刀,扎在书逸的心上,书逸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逆流在咆哮。
在她眼里,他就是别人用过的
偏偏他自己,都记不起那一夜,他是否真的清白
画心和书逸四目相瞪两相对峙,看到彼此眼里绽放出疼痛的裂痕,那不堪的新婚之夜,书逸纵是一身风骨,此时也是清白难证。
“你到底要怎样!”书逸最终叹息一声,松开了禁锢着画心的手,低低问画心。
“我要你”画心欲言又止。
我要,念君知画,不忘初心
你,能给吗?
画心轻轻拨开书逸地手臂,几乎是仓皇地挣扎着从他怀里逃脱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忍不住试探,猜忌,怀疑
为什么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
为什么他身上失去了那种,让她一见就安心到不敢放肆的感觉
是他,却又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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