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北部重镇陈州。
此时是齐历的冬月初二,气温还很低,城墙头上还有厚厚的积雪。天气虽然冷,但是因为有太阳,所以,街上出来买卖年货的人还真不少,熙熙攘攘,热闹至极。大多数人,不管是贫穷的富有的,都因为新年的即将到来而露出笑容。然而,此时此刻,却有一个人特别的不开森。
城墙下,一床破席子裹着一具死人。旁边又破又烂的褥子上跪着一名蓬头垢面冻得簌簌发抖的少女,背上还插着一根草标,上面用黄纸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卖身葬父!
路过的行人都随意的瞟上几眼,不过,没有人上前搭理。这也不奇怪,每年冬天哪里不出现几次这种情景?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名又矮又壮的男子走了过来,停在了少女身边,上前捏了那少女的下巴。那少女被迫抬起头来。
“哎呀”那男子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原来,只见那少女整张脸异常可怕,不但是浮肿的,而且满脸的红疙瘩。
那男子打量着少女窈窕的身段,连连摇头,遗憾道:“可惜,可惜!”转身就走了。
一连过来好几个男子,在看了少女那张可怕的脸后都摇头走了。这也不难理解,谁愿意花钱买丑八怪回家啊?
终于有一名男子不怕少女可怕的脸,左右端详一番,自言自语道:“嗯,买回家给我那傻儿子做媳妇还不错。”他摸着胡须,问道:“喂,小丫头,你要卖多少银子啊?”
谁知道,那丑女睨了他一眼,硬邦邦的甩出一句:“不卖!”
“啥?不卖?”男子吃惊极了,“不卖你插标干什么?”
“我插了玩,你管得着么?”
“你神经病啊?”男子一脸莫名其妙。
“你才神经病!尼玛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你”
男子大怒,捏了拳头就想揍人,不过他看了看小姑娘柔弱的身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呸了一声,甩手就走了。
旁人都好奇极了,这少女明明就是卖身葬父,而且又丑成这样,好不容易有买家愿意出钱买她,怎地却又不卖了?
可是,此刻又有谁理解少女米朵杯具的心情啊?
尼玛死系统,居然让姐穿到一个刚死老爹的穷苦少女身上。穷就穷吧,居然这具身子还奇丑无比。这丑女也叫米朵,刚满十五岁,家里就她和父亲两人,如今父亲病死,家里一贫如洗,翻不出半文钱,找不出一颗粮食,唯一有用的家当就是身上这套烂衣服。周围的亲戚邻居都躲得远远的,好像她身上有传染病似的。奶奶的,她这幅叫化子模样能遇见那有权有势的男配?说不定,还没等她蹭着男配的衣角就被男配的手下给咔嚓掉了。
等了两天,男配没有等来,她却快要饿死冻死了。咋办啊?米朵一筹莫展,实在想不出办法,最后,她像在跟谁赌气似的,破罐破摔头插草标就跪在城墙下卖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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