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总觉得亏欠家人。
然后,她就接到了这里的邀请函。
上面说,能够给她一个生孩子的机会。
一个荒诞的理由。
不过蒲理圆相信了。
所以蒲理圆来到了这里。
昨天死亡的是她的闺蜜,死亡、鲜血又再次刺激到了蒲理圆的神经,让她再次陷入精神不正常的状态。
严宇打开自己的房间门。
“进来喝杯酒慢慢说。”
虽然是邀请,但在夺魂咒的控制下,其实就是命令而已。
只不过语气温和一些。
因为对于这个女人的遭遇,严宇多少也有点同情。
在关上门的时候,严宇看到了一双幽怨的眼神。
“……”
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一直抱着自己的胳膊,用大波涛来席卷他胳膊上肌肉的谷野阳子。
严宇想了一下,对着在墙角偷偷摸摸站着的谷野阳子招了招手。
“来。”
谷野阳子发现自己暴露,先是一阵慌张。
毕竟自己是偷窥的那个人。
其次,曾经和严宇上过床的谷野阳子,非常清楚严宇的性格。
他并不喜欢被束缚。
但在看到严宇招手之后,还是咬了咬牙,往严宇的方向走去。
“我……”
“你去把拓马也叫来,正好我还在找你们,有些事情你们应该听一下。”
严宇正色的打断了谷野阳子的话。
他不想在这里处理所谓的情史,如果是单纯的运动,他倒是可以接受。
但前提是需要确定没有风险的情况下。
谷野阳子见到严宇如此认真的表情,也就先将自己的小脾气收了起来。
跑去二木拓马的房间,将二木拓马叫了过来。
严宇对二木拓马和谷野阳子说道:“叫你们来,是因为我想让你们知道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二木拓马盯着严宇。
严宇将门反锁住。
房间内,蒲理圆坐在紧靠墙角的沙发上,谷野阳子很随机的半躺在严宇的床上,露出白皙的大腿肉,很诱人。
二木拓马则坐在茶几旁边的椅子上,一副很正经的样子,但他那张娃娃脸,的确让人联想不到正经二字,更像是一个牛郎店里的头牌一样。
严宇笑着摇了摇头,将这个荒谬且没有用处的想法丢掉,对二木拓马说道:
“我在这里唯一相信的,就是你们两个,而我认识的也只有你们两个,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是队友,对吗?”
严宇装作很真诚。
但他一直在观察二木拓马和谷野阳子的表情。
这是最初级的判断方式。
从表情,从眼神。
“我们不一直都是队友?”二木拓马耸了耸肩,认为严宇说了一句废话一样。
“那就好,这就是我将你们两个叫来的原因,蒲理圆女士有些事情要将,我觉得你们两个应该知道,所以就叫你们来了。”
有些秘密可以独享。
但有些秘密则需要让更多的人知道。
“好吧,现在蒲理圆女士,请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选择攻击娃娃?”
严宇退到酒柜处,那里正好能够看到所有人的表情。
蒲理圆低着头,慢慢的说道:
“我发现了一些碎布片。”
“那些碎步片……是我衣服上的布片,还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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