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脸有些挂不住。
是真想吐啊。
妈的,这兔崽子的脚得有一两年没洗了吧?
其实何雨柱爱干净的很,为了达到今天这效果,何雨铭捏着鼻子给他袜子里面抹了半天的臭豆腐。
脱鞋的那一刹那,都他.妈冒白烟!
边几个离何雨柱比较近的,现在也惊恐的后退。
开什么玩笑?
这味道。
辣眼睛。
但何雨柱就像是闻不到一样。
脱掉了自己的袜子。
我去,这感觉就像是在四合院里面放了一个炸弹。
还是毒气弹。
站在何雨柱旁边那几个人,这会儿都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就不要说阎埠贵了。
要不是因为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现在也得晕过去。
接着阎埠贵就看见何雨柱抠抠缩缩的从自己黑色的袜子里面,抠出来一枚,一分钱硬币。
带着奇怪味道的。
咣当。
那枚硬币放到了盆里。
听着那个声音,所有人感觉自己好像松了口气。
阎埠贵颤抖着双手。
恨不得把整个盆都给丢了。
他最喜欢的金钱啊。
如今沾染到了奇怪的味道。
一大爷差点笑出声,怎么说呢,这何雨柱以前不是这样的。
自从何雨铭回来之后,两人的性格慢慢的就变得很像了。
更何况阎埠贵之前做的事情的确不地道,何雨柱有所报复也是正常。
符合他的性格。
阎埠贵有点疯,大概一时间承受不住何雨铭的毒气弹:“何雨柱,这你就过分了吧。”
“怎么了?”何雨柱装作无辜的模样:“不是说自愿捐款吗?我刚才不是捐款了吗?难道还规定金额?”
一说规定金额,那些四合院内比较穷的脸色就变了。
聋耳老太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拄着自己的龙头拐杖:“行了,别为难人家柱子,人家钱也不多。”
阎埠贵面不显,但是却瞪了何雨柱好几眼。
他的钱还不多?
整个四合院最富的就是何家这俩兄弟了。
他站起身来,朝着其他的人去收钱。
有了何雨铭和何雨柱做榜样,其他的人都是一分两分的。
一大爷突然觉得自己脸有点疼。
他为什么要给20啊?
拿去买顿肉,他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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