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一众老小都有起床气。
一双眼睛红的跟什么似的,恶狠狠的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突然觉得,他把事情闹大,非把偷鸡的事情赖到何雨柱的身,好像……做错了?
然而,事件的主角何雨柱,却还没过来。
一大爷此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是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指着二大爷和三大爷的鼻子骂:“我说你们两个,脑袋给驴啃了?人许大茂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昨天也在,这事儿早就有了定论。
这么早把所有人叫来,就是为了开一个不需要开的会?”
三大爷就是个搅屎棍,再说了,早四点多钟,搞得谁不需要睡觉似的,他打了个哈欠:“那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既然一大爷都作证了。”
许大茂扑通一声就给一大爷跪下了,那声音,旁边看书的何雨铭都侧目了一下。
“一大爷您不知道,这离着我们最近的卖鸡的地方,那骑车都得要40分钟,往返就是80分钟,
傻柱何德何能?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弄来一只鸡?
恰巧,我的鸡又走丢了,这不是他还有谁呢?
就算不是他,我为大院揪出这么个贼,难道不是功劳吗?这事必须查明白了,要不然,别说往小了说,就是往大了说,以后大院里面丢个什么自行车,录音机,也是有可能的啊。”
一提到钱财,三大爷可就精神了:“说的没错,这事儿虽小,但性质恶劣,不管是谁,如果说这个贼是我们大院的,那一定要严惩。”
“必须严惩。”二大爷总算找到了宣泄口,刚才被一大爷骂的跟孙子似的。
一大爷也乐了:“行,我看你们能审出个什么东西来,不行就报警。”
“你哥怎么还不来?”何雨铭气定神闲的看着书,旁边唯恐事儿不大的许大茂指着何雨铭说道。
“急什么?”何雨铭神色淡淡:“你先说你的证据,我哥偷鸡,有人看到吗?
你家附近有他的鞋印子吗?你老婆在家睡觉,听到声响了吗?”
几个问题,问的许大茂面无血色。
“再者,你说就我们家吃鸡了,那你问问,这个大院里,昨天吃鸡的有几个?”何雨铭又反问。
“当然就只有你们家一个了,味道那么香,整个院子都闻得到!”旁边的一个婶子嘴快,把整个四合院里面的人心里话都给说了。
又觉得臊得慌,好像她有多贪吃似的:“……确实香啊,难道不让人说吗?”
这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群人都说香:
一大叔砸吧砸吧嘴:“是了那个味道,我一宿没睡好觉。”
旁边一个大娘含沙射影:“平常四合院里,要是谁家做了好吃的,一定会拿出来分的。”
“哎哟喂,”另外一个婶子冷笑一声:“人家凭什么分给你?他家那俩大小伙子吃的比谁都多,还有的给你分?”
“要说傻柱是个厨子,真就不愁吃喝。”不知道是谁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要不怎么说傻人有傻福呢,他的厨艺是真的好,那味道,我在小酒馆都没闻到过。”又有人附和了一句。
这要再说下去,话题就得歪到满汉全席去了!
然而为何何雨柱还不出现?
因为这货让秦淮茹给绊住了。
此时秦淮茹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因为想要色诱何雨柱,特地穿的很少,就是为了一会儿,可以让何雨柱帮着棒梗承担罪名。
看在她们母子四人可怜的份。
何雨柱傻好人的同情心,太好利用了。
但这幅画面,到了因为秦淮茹哭泣,而起了几层滤镜的何雨柱眼里,就成了这样:
可怜的秦淮茹梨花带雨,清晨大概是起的着急,竟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又或者是因为奔跑的缘故,露出圆润的香肩。
像是刚出锅的馒头。
他看了一眼,不自在的别过头去。
秦淮茹像是才注意到这一点似的,连忙整理衣衫:“雨柱,你得帮帮我!”
大院里的人,很少有人跟秦淮茹一样喊“雨柱”,这一声娇滴滴的呼唤,又让何雨柱给秦淮茹加了一层滤镜。
“到底怎么了,话说清楚。”何雨柱着急了。
“……许大茂那只鸡,我们家棒梗捡回来的,他当时就看见鸡在院子里,不知道是谁的,就捡了,真不是偷……”秦淮茹泪雨连连。
何雨柱最近被何雨铭洗脑洗的很成功,何雨铭告诉他,和秦淮茹相处,一定要认真听她的话,把她那张脸,换成许大茂。
如果是许大茂说这话,何雨柱能吐他一脸!
不要个碧莲,拿人家的东西不叫偷叫什么?
唰,秦淮茹身的滤镜被撕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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