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月随意另找了个雅间,掌柜的心有不愿,但还是无可奈何。
“主子,之前那三人从雅间出来后,就一直鬼鬼祟祟地蹲在酒楼外。”
流风犹如拎小鸡仔似的,将刀疤脸提到顾卿月面前。
他们几人的行踪本就可疑,流风便与流云商量着他去监视他。
风来酒楼起动静时,这刀疤脸三人看清情景后就想着逃跑,流风抓了刀疤脸,让其他两人跑了。
“做得不错。”顾卿月丝毫不吝惜称赞。
刀疤脸梗着脖子道:“就算你尊为郡主,这也不能平白无故的绑人吧!”
“平白无故?”
顾卿月嗤笑,“你们做了什么,没点数?”
“......”刀疤脸想起死状凄惨的书生,他怎会没成功呢,难道是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心中虽然如此想,刀疤脸仍然嘴硬道:“小人虽然是个地痞流氓,做些收账的事儿,但其他的小人可一概不知,郡主莫要冤枉了好人!”
流云呵了一声:“你也好意思自诩好人。”
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小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就是好人么?”刀疤脸全然忘记了他和另外两位合伙“逼迫”书生的嘴脸,还扬言要剁了人的手脚。
顾卿月懒得再和他弯来绕去:“水月榭在哪?”
刀疤脸愣了一瞬,本能地反驳道:“什、什么水月榭,我不知道!”
“清越郡主,您若是想找什么什么榭的,去买份帝京图纸不就成了,何必得绑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者呢!”
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顾卿月道:“本郡主知道水月榭,定然也晓得是谁拿了信物让你们来杀本郡主,你认为还有隐瞒的必要么?”
“.......”
“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何还要问我?”
顾卿月唇角一勾:“可本郡主不知水月榭中有多少人,布防如何,冒险的事,本郡主不做。”
她是想把水月榭给拆了,但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这不是肯不肯说的问题,是他根本就不知水月榭的布防,他平时接触不到暗刺的核心,只是接任务杀人,其余的一概不知。
刀疤脸无从开口。
“我也不知水月榭中有多少人,”说着,见顾卿月的脸上浮现了杀意,刀疤脸连忙改口道:“水月榭内有机关,如果没有人带领,会引动机关!”
顾卿月调整了下坐姿,下巴微扬:“继续说。”
刀疤脸低头看了眼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模样,讨好地笑了笑:“郡主你看我这,这也不好说话,要不您先给小人松松绑?”
“哪那么多话,要你说就说!”
这种人吃硬不吃软,流风给了他一剑就瞬间老实了:“疼疼疼!”
刀疤脸眼珠子咕噜一转,道:“水月榭地处偏僻,不过郡主你要是想闯水月榭,小人啊,劝你大可不必。”
“为何?”
刀疤脸道:“暗刺能在帝京安稳生存几年,自然有它的法子。说不准你才解开机关的阻挠,暗刺就已全部撤离,这不白费力气么!”
顾卿月若有所思:“那似乎,你毫无用处了。”
“别别别!”
刀疤脸苦着脸:“小人还可以告诉郡主一个消息,郡主不听一定后悔!”
与此同时,天空之中忽然绽放了一朵烟花。
顾卿月心突然咯噔一声。
刀疤脸捕捉到她的神色变化,得意的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们是想要杀你么?”
他们真正的目标一直都是,俞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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