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子渊倒台于他也有莫大好处,轩辕陌言淡道:“扶柳不过一介弱女子,怎受得了酷刑,莫非七皇弟是想屈打成招?”
“轩辕陌言,你——”
“渊儿!”
皇后冷声喝住气急欲指着轩辕陌言鼻子骂的轩辕子渊,转头对低着脑袋的扶柳道:“给本宫说说,你是如何与七殿下在梅林偶遇?”
“说了什么话,又做了什么让七殿下昏迷?”
扶柳不敢看她的眼睛:“七殿下醉了,记不清做了什么也是有的,奴婢只是小小宫女,哪敢拒绝殿下。”
“莫要顾左右而言其他!”皇后身为一国之母,能压住后宫嫔妃众人,自是有一番本事,只是一句话,便吓得扶柳俯在了地上。
“你为何不敢回答本宫的问题?是因为梅林偶遇是你编的,你不知道该如何编造与七殿下的对话,是么?”
“我、我......”扶柳的视线下意识地穿过皇后,一眼就看见太子手中攥着的红色珠串。
扶柳咽了口口水,似是下定了决心,对轩辕子渊道:“殿下一句戏言,令扶柳当了真,以为得到了殿下的垂帘,奴婢自知身份卑贱,不配跟着殿下,但奴婢愿以死明志!”
“咚——”
出乎众人意料的,扶柳一头撞在天宇帝寻常批阅奏折的案几上,鲜血从她的额间淌下,她是抱着必死之心,额间那伤口看上去可怖得很。
她这一寻死,便是死无对证。
这一口锅,轩辕子渊不得不背。
高杭上前探她的鼻息:“陛下,她死了。”
天宇帝眼底划过一丝厌恶,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宫女,撞死在养心殿,简直是莫大的晦气!
“父皇,是她陷害儿臣,儿臣根本没见过她!”轩辕子渊慌张地膝行几步:“请父皇明察!”
“皇兄、皇兄!你知道的,定是这贱婢坑害我,你替我跟父皇解释啊!”
太子叹了口气,躬身道:“父皇,子渊尚且年幼,这浑话兴许是被人哄骗着说了出来。”
轩辕子渊瞳孔猛地一缩。
“年幼?”天宇帝一掌重重地拍在案几上,周遭气压都下降了些:“他还差一年便弱冠了,难道这些年的锦衣玉食只让他长了个幼婴的脑子?”
“呵,年幼,朕看他的心智倒是和东陵质子一般无二!”
天宇帝不愿再听轩辕子渊辩驳,当下就下旨意罚七皇子禁足宫中,撤销皇子礼制,裁去他身边服侍的宫人,未得他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轩辕子渊绝望地跌在了地上,他看向同样无措的皇后,他完了,一切都完了。
连母后也救不了他了!
轩辕子渊仇恨的目光射向独身事外的太子,什么帮他得到顾卿月,他是想借此设计掰倒他,难怪,难怪答应得那么轻松。
太子不经意间与轩辕陌言对上探究的视线,轻轻地扯出一抹笑。
是他,那又如何。
他只是为他亲爱的七皇弟说了句话罢了。
今日之事是皇家丑事,不能外扬,高杭在天宇帝面前表忠心,自以为立了功劳,却不知天宇帝已经起了杀心。
只有死人,才什么都说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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