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弥补心中对江宛的愧疚。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这下裴而卿也不浑了,而是带着江宛在宴会里面转悠,像只老母鸡护小鸡崽子一样。
尤其就是有男人想要过来跟江宛搭讪。
裴而卿总会恶狠狠地看着人家,导致被人一阵心虚,就走开了。
宴会二楼。
昏黄的灯光照射在精美的琉璃灯上,打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像是树的光斑。
陆箴懒洋洋地撑着下巴,看着手中的扑克牌。
像是极为随意地一扔,留下淡淡的一句话。
“我赢了。”
坐在陆箴对面的男子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副烂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崩溃地说:“箴哥,咱能不玩这弱者游戏了,行不。”
两个人打扑克牌,也就陆箴这种奇葩能够想出来。
陆箴也觉得无趣,没什么挑战性,一直赢,于是就随意地将身子靠在椅子上,余光恰好瞟到了一楼下鹅黄色的身影。
注意到陆箴的异常,对面的男子挑了挑眉,调侃道:“怎么?箴哥看上了她?”
原本男子也没有想过陆箴会回答自己,所以听到陆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男子一下子没坐住,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陆箴看智.障的眼神看向男子。
男子悻悻地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鼻头,道:“箴哥,我是真的没有想到......”
男子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陆箴朝外面走去。
男子似乎是知道陆箴要去干什么,连忙道:“箴哥,别想了,陆姑娘看上了裴家的大少爷,已经把那次机会用了。”
陆箴脚步一顿,斜眼瞟了一眼男子,平静地说:“你觉得我需要那玩意?”
“得得得!”男子里面改口道,“箴哥您老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需要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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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宛是被裴而卿一路“护送”回到的杉域。
甫一开门,江宛才刚刚踏进玄关,就看到裴老坐在沙发上,灯光开得明亮。
旁边还有佣人拿着家法棍。
江宛看到那个东西,头皮发麻,原因无他,她曾经挨过一棍子,活生生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不然怎么叫家法棍。
裴而卿看到这个东西,面不改色,对裴老恭恭敬敬喊了一声。
“爷爷。”
换来的是裴老不屑地冷哼,道:“原来你还知道我这个爷爷,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了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自然是不敢忘的。”裴而卿连忙道。
求生欲极强。
“那就说说你最近干了些什么好事。”裴老不吃裴而卿那一套,冷声道。
“爷爷说的是什么意思?”裴而卿装糊涂道。
裴老看到裴而卿气不打一处来,道:“你难道忘记了裴家家训吗?!”
“没忘记。”裴而卿不知道裴老在说什么,但是反应力极强地开始认错。
“那好,那你说说什么在裴家是大忌。”
裴而卿试探地开口道:“不可离家太久?”
“胡说!”
那裴而卿立马又换了一个,道:“不能欺瞒?”
裴老气得不轻,吼道:“你难道忘记了你爸的教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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