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白蔽之连忙解释:“对不起,我是把你当成她了”。
随后,侧过脸去,不再看向篱银。
篱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凝视着他的侧脸,空气中一下变得安静了下来,半响,篱银才开口:“其实,你也不错,我可以试着跟你相处一下的”。
白蔽之狐疑的看向篱银,不辩真假。
篱银突然凑近他,先是凑近他的脸颊,离得很近,这让白蔽之瞬间紧张起来,随后当篱银凑近他的嘴唇时,白蔽之心更加一紧,虽然离得很近,但并没有什么接触,更像是此刻两人僵着了,只是看谁先僵持不住。
白蔽之不懂她现在是什么意思,侧脸打破了寂静:“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这样,意思还不明显么?”篱银语气没有什么温度。
“你不是很爱秋傅七的么?”他反问,就算移情别恋,也不可能这么快的,所以,只能是······只能是,心里还没有想完,白蔽之瞬间恍然大悟起来,盯着她,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篱银已经重新坐回了原位,拉开了一些距离,看着他易容的面庞,启口:“箩邀告诉我的”。
关于这一点,白蔽之很惊讶。
“他怎么会知道?”白蔽之询问。
“其实,我也很想要知道他是怎么发现你的,连我都没有发现是你,他又是怎么知道你的。”篱银神色恢复了正常,随即想了想,猜测起来:“不过,我想既然秋傅七都已经知道是你了,那么从江海城来的霓萱也更应该知道是你了,还有,现在我想,连战砚都已经知道是你了吧”。
这一点,白蔽之已经猜到了,霓萱的到来,即便他再想要隐藏,也隐藏不了了,不过,那箩邀只是刚刚从寸城来到邓定城,侯爷等人不可能将这件事情给说出去的,那么,箩邀是怎么知道的?
“银儿,原谅我。”白蔽之没有继续想下去,只是凝视着眼前的人。
“不必说抱歉,你对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篱银神色温和,继续开口:“我赶你走,,也只想要你不参合进来,可你怎么都不肯听我的”。
“那方才你的话可是真的?”他心中还是有一丝期望的,最起码她知道自己是谁以后,那些话可还是真的?
直到她没有开口了,他才明白,方才的那些暧昧语气,不过都是为了让自己承认是谁罢了,她心中的人,始终都是那个秋傅七。
“我明白了。”见她久久都没有回应,他淡淡开口。
“蔽之,听我的话,我不想到时候皇上会利用你的特殊性来做些什么。”篱银担忧起来。
不过,令人他感到暖心的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银儿,你知道的,我不怕这些。”白蔽之劝她安心,没等她开口,便继续开口:“银儿,我很高兴你还关心着我的安慰,就算那箩邀知道是我,我也不怕,还有皇上,我也不怕,你不用担心我,相反,我反而更加的担心你”。
篱银摇了摇头,启口:“我没事”。
“真的,让我留下来保护你!”白蔽之握住她的双手,再一次坚定:“这是我的愿望,也是我唯一的追求了,我请你不要拒绝”。
篱银还是有些犹豫,但是没有作声。
“慕姑娘,你在跟谁说话?”一名宫女的声音传来,那白蔽之瞬间松开篱银的手,一下间纵身到了房梁之上。
出现在篱银面前的是一名青衫宫女,一出现在琉璃灯盏旁边的时候,看向了坐在床榻上的篱银,微弱的灯光映衬着篱银有些发黄。
“没事,我睡不着,在自言自语罢了。”篱银回应了那名宫女,显然那名宫女不肯相信,双眼狐疑的向着四处转,好像极力的再找出什么一样。
“你不相信我么?”篱银见状,声音严肃了一下。
“奴婢不敢。”那宫女立即收回狐疑的目光,向着篱银匆匆行礼。
“知道不敢就好。”篱银声音冷冷,继续叮嘱:“我不为难你们,是因为你们是下人,做下人的有难言之隐,我理解,但我也希望你不要为难我,我不会怎么样的,而且有什么事情我会跟皇上禀告,不过,我看最近我做什么事情,你们都盯得我很紧,你们实在是太负责了,我觉得很不舒服”。
那宫女立即跪在地上,怯怯道:“是奴婢不好,还请慕姑娘赎罪”。
“这些客套话就免了,你且起身吧。”篱银吩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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