箩邀淡淡一笑,回应:“那我就放心了”。
篱银回应着假笑,不再作答。
箩邀凑近她的耳侧,突然极其小声的说了一句:“那个叫白蔽之的人一直守在你的身侧,看起来,你似乎很理所应当呢”。
听到白蔽之这几个字,她突然心一紧。
什么意思,白蔽之,她眉心一紧,疑惑的盯着已经离开自己耳侧的箩邀。
“慕姑娘,告辞。”箩邀优雅点头,再也不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去。
篱银侧脸,沉思了片刻,突然想起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一瞬间恍然大悟起来,随着目光一亮,篱银觉得他只能是白蔽之啊。
那个人,也只有那个人能够这样的在自己身边,也只有那个人才可以这样悄然无声息,上次一别,她以为她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见到他了,却没曾想到,原来,他如今一直默默的在自己的身侧。
不过,箩邀是怎么知道的?
白蔽之武功那么高强,就连秋傅七和战砚曾经都不成发觉,箩邀又是怎么知道的?
久久找不到答案,直到夜幕降临,篱银已经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想着白蔽之的事情。
突然,一个白影瞬间落地,篱银一侧脸,就瞬间对上了白蔽之的那双已经沧桑的眼睛。
是啊,她怎么没有认出来他呢,这双眼睛,分明就是白蔽之,不管他怎么易容,他就是白蔽之啊!
被篱银盯着有些心乱,白蔽之目光向下,不再看向篱银。
篱银缓慢起身坐着,没有再盯着他,只是目光沉沉,突然不知道怎么该面对白蔽之。
所以,之前秋傅七那般生气,也是因为认出白蔽之了吧?所以,那些不经意间的对话,甚至值得细细推敲的话,她都没有放在心上,所以,才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既然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那你走吧。”一开口,篱银便要赶他走,不是因为害怕秋傅七生气,而是篱银觉得,白蔽之一直在这里守着自己,总是对他自己不利。
“之前不是都说好了么,你不会赶我走的。”白蔽之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要赶走自己,连忙问了一句。
“你总是这样时不时的出现,真的很不方便。”她依然没有看着他。
“那我就少出来几次,或者,你叫我我才出来,行么?”白蔽之询问。
她没有马上回答,简短叹了一口气,重新抬头看着他,平淡启口:“你可知道如今我已经恢复了身份,所以,我不需要保护了”。
“可你如今还是一样,不太安全。”白蔽之想要找个借口留在她的身边。
“我很安全,皇上不会害我,秋傅七更不会害我,如今,我要什么就有什么,你在,我反而不好向人家解释。”篱银说了一句狠话。
所以,她是在嫌弃自己碍事了么?白蔽之突然难受起来。
“你走吧,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篱银别过脸去,又一句狠话。
“慕华,没关系的,我真的不会碍事,可不可以让我留下来,只要你不叫我,我绝对不会出来。”白蔽之立马开口,眼下她被困在皇宫,今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她。
见到劝不动,篱银盯着他的面具,只道:“那你把你的面具摘了”。
虽然还是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取下来。
同上次篱银看到的面容一样,是易了容的白蔽之,篱银并不惊讶,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床榻,示意他让他坐在身侧。
白蔽之缓慢坐在他的身侧,追问:“你不赶我走了?”。
篱银只是观察他的面容,发现他的易容之术简直天衣无缝,离得这么近,却也丝毫找不出什么破绽来。
“我觉得你身上的气息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叫白蔽之。”篱银没有回答他的话。
为什么现在提白蔽之,他是在怀疑我了么?白蔽之心底疑惑起来。
“我听你提起过。”白蔽之淡淡开口。
“其实,如果不是我已经有了秋傅七了,说不定我还真的会跟他在一起呢。”篱银盯着他,想要让他自己亲口承认他自己是谁。
“真的么?”他目光突然绽放出一丝的欣喜。
篱银点头,继续引人他入坑,又道:“是啊,其实现在想起来,他之前一直都是在保护我,虽然他身份特别,但是我也不能按照世俗的眼光去看他,我觉得其实,他很有魅力,如果站在光明处一定能够吸引不少的女子,而且,很多的人都会很喜欢他的”。
“我喜欢你一个!”白蔽之瞬间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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