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萱见到秋傅七的时候,是秋傅七从外面回到秋府的时候。
“公子。”霓萱迎上前去,唤了一声。
“霓萱,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秋傅七见到只有霓萱一人,便发问,没等霓萱开口,便又问:“没有找到人?”。
霓萱摇了摇头,坦白道:“按照篱银,哦,不,是慕姑娘说得那个地方,我去的时候,只有两具尸体,并没有见到荭惜的影子”。
听到这儿,秋傅七沉思了一下。
“不像是荭惜干的。”霓萱补充了一句。
秋傅七点了点头,启口:“行,我知道了”。
“对了,公子,慕姑娘什么时候回来啊?”霓萱询问,想着如今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了,那慕华确实也没有必要留在宫里了,怎么说也应该回到秋傅才对。
“她还在宫里。”秋傅七开口。
“皇上是一定非要她不可么?”霓萱跟着担忧起来。
秋傅七摇了摇头,坦白:“其实坦白说,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相信银儿会有办法的,这一点,我相信她”。
“皇权之下,她能够脱身么?”霓萱还是有些担心,也害怕秋傅七有些自信过了头。
“就算我再不了解皇上,也该知道皇上的一些脾性,如果他只是想要银儿的身体,他是皇上,一道圣旨下来,谁都压不住,他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帮银儿,为的就是他心甘情愿的让银儿跟着他。”秋傅七面无表情。
霓萱看着他的神情,他越是这样看起来什么情绪也没有,霓萱就越担心。
“公子,那得想办法让她出宫。”霓萱开口。
“白蔽之在她的身侧,眼下风平浪静,不能这么快。”秋傅七坦言,又道:“所以,我们要静观其变”。
霓萱点了点头,可发现秋傅七也并没有那么镇定,相反,他的双眼在方才露出一丝担忧,虽然只是表露瞬间,却也被霓萱看了去。
他在担忧什么?
“公子,荭惜如今不见了,你”
霓萱正要继续开口的时候,发现远处有小厮走来,那小厮立即拱手回禀:“侯爷,霓大人,箩邀大人还有荭惜姑娘正去往皇宫的路上”。
“什么?”那霓萱一惊。
“知道了,你下去吧。”秋傅七吩咐。
“是。”那小厮听从吩咐,又退了下去。
“看来,是箩邀救走了荭惜。”秋傅七依然面无表情。
“公子,他来邓定城做什么?”霓萱疑惑了,鹞樱的事情,那箩邀虽然远在寸城,但已经早就向着皇上表示过了,这次谋反的事情,跟箩邀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反正不是来救走鹞樱的。”秋傅七冷冷道。
“看来,邓定城又要不安宁了。”霓萱面容上露出了担忧,想着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马上向着秋傅七开口:“对了,战砚在你房间等你,我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说到战砚,秋傅七连忙加快脚步,赶回自己的房间。
门是开着的,战砚就站在路的正中央,背对着秋傅七,直到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战砚才转过身去,看向了走进的秋傅七。
“银儿现在情况怎么样?”开口第一句,便是询问篱银。
“她现在无碍,只是还不清楚她什么时候才可以从皇宫出来。”秋傅七如实相告,继续开口:“倒是你,如今我害你连将军都没得做了,不过,你不做这个将军也好,如今,冷却一段时间也总比你一直参与这些斗争要来得好”。
战砚却是摇了摇头,一脸平静道:“别这么说,我是自愿的”。
他说这话,却是也是自愿的,秋傅七又如何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对篱银的心思呢。
“方才小厮来禀告,箩邀进皇宫了,你来,也是同我商量这件事情吧?”秋傅七询问,见到战砚点头,便继续开口:“无论如何,这件事情跟箩邀脱不了干系,不管他撇得再干净,皇上就算动不了他,至少,皇上心中有杆秤”。
“你说得是没错,不过,我是在担心他会对银儿不利。”战砚说出原因。
秋傅七皱眉,脱口:“虽然箩邀狡猾,但银儿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虽然也有些担心,但箩邀此前还拉拢过银儿,我想荭惜会责怪银儿没错,但是箩邀是一个考虑周到的人,他不会这么冲动的”。
“但愿如此吧。”战砚叹了口气。
“不要这么垂头丧气的,现在大家都相安无事,银儿也恢复身份了,开心一些,我们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面对对方的担忧,秋傅七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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