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她这是在害你,还是在救你?”霓萱看不明白了。
秋傅七没有回答,想着这些日子以来,他掳走篱银多少次,那鹞樱就找篱银多少次,一直都不肯放弃。
还真是黏人的狗皮膏药,怎么都挣脱不走······
霓萱叹了一口气,看他这样子,霓萱便知道篱银又与他出问题了,她突然感慨起来:“说起来,公子与篱姑娘真是一波三折,公子,我虽然不知道篱姑娘为何这样做,不过,我想,您还是以性命为重,我瞧见您瘦了不少”。
秋傅七重新抬起眼眸,向她道:“我知道了”。
“公子,篱银身侧,有没有出现什么人?”霓萱想起了白蔽之,按理来说,那白蔽之来这邓定城也有些日子了,即便白蔽之默默守在篱银身侧,也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啊,而且,秋傅七并没有提到白蔽之,是真的还不清楚么?
“怎么这么问?”秋傅七微微皱眉。
犹豫一下,霓萱决定还是先告诉秋傅七,张口道:“公子,白蔽之来到邓定城了”。
紧皱的眉头更加紧蹙,一提到白蔽之,秋傅七脑海还停留在山洞的时候,思绪飘远一会儿,便瞬间站起身来,盯着霓萱,脱口:“他不是被斩首了么?”。
“我没有杀他,相反,而是出手救了他。”霓萱摇头,继续解释:“公子也知道,他的身体异于常人,而且武功极高,我曾经医治过他一段时间,不过我的医术说实话,对他的症状无能为力,努力一段时间无果,紧接着,我听他说,他要来到篱姑娘身侧,默默守在她的身边”。
听到霓萱这样说,秋傅七突然沉着脸,逐渐变得凝重的面容,让霓萱心有不安,见到秋傅七重新坐下,霓萱又道:“公子,我是不是做错了?”。
秋傅七没有回答,脑海想起了此前见到的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现在想想,那个的身形看起来像极了白蔽之。
他终究还是来了······
原来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邓定城,在篱银的身侧,而篱银,也是知道他的吧,不然为什么上次面对自己的提问,篱银却是那般的回答呢。
对于鹞樱,对于战砚,秋傅七都有信心,篱银不会爱上他们,可······那是白蔽之,荒山的白蔽之,一同从荒山到江海城去找战砚的白蔽之,说到底,除了白蔽之的真正身份,白蔽之对待篱银已经是掏心掏肺的了。
如果白蔽之一直默默在篱银身侧,那是不是意味着篱银这些所有的拒绝都有了来路。
是为了白蔽之么,所以,篱银即便心中还有秋傅七,也要一直这么拒绝秋傅七?
他突然叹了一口气,颓然倒在躺椅上,淡淡回了一句霓萱:“你没有做错,只是命运如此”。
“公子,您别这样,其实,您不一定非要篱姑娘不可,对她放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再说,他身侧有白蔽之,她也不会有事,倒是公子你,我到担心公子的安危。”她也不曾想过,秋傅七在知道白蔽之还活着以后,会是这样的伤心。
如果当初要是早知道,她不会这样让秋傅七难过的!
“我说了,这不怪你。”秋傅七将视线挪向了一脸歉疚的霓萱,解释了一句:“只要篱银在这里,无论如何,他都会来的,我不意外”。
“公子既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就证明他还没有现身,不如,我们把他叫出来吧?”霓萱建议起来。
秋傅七摇头,立刻拒绝。
“为何?”霓萱追问了一句。
“他的目的很单纯,他只是为了银儿一人,不为他人,银儿没有让他光明正大的出现,想来也是不想让他牵扯其中。”秋傅七停顿一下,继续开口:“既然银儿不想,我们也不要把白蔽之牵扯进来,相反,要是银儿有危险,他还可以暗中保护银儿,你知道这个道理,我也清楚,所以,不要再擅自作主了”。
到了这个时候,秋傅七还是为了篱银着想,霓萱简短叹气,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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