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了昨夜的事情,辕英也感叹起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搭上皇上的”。
“她的手段可不一般,我大哥,还有将军,就连那鹞樱如今的侯爷,也都帮着她,她还真是走到哪儿都有人守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还真是怀疑你父亲的死跟她有关系。”秋羽开口。
“怎么说?”辕英也想过,不过昨夜的事情,皇上说得也的确有道理,当时脑子一热,也确实没有想清楚,如今,回过神来,篱银好像确实没必要这么做。
“我大哥昨夜来过。”她开口,而他却是一惊。
“昨夜人多,我不能说,如今只有你在,我倒也可以告诉你。”她停顿一下,继续开口:“他们之间有秘密,没人原因告诉我,而我大哥想要见她,于是拜托我,昨夜,是我让他进府上来的,所以,我知道那鹞樱在撒谎,这是其一,这其二,我虽然不知道我大哥和篱银在聊些什么,但我因为有些担心,所以在此出房间找过我大哥,不过,他没瞧见我,而我却瞧见他气冲冲的从后门走了”。
见辕英越来越迷惑,她继续开口:“因为我嫁给了你,我大哥根本不可能是凶手,但是我大哥离开以后,我就回了屋子,等到再出来的时候,是因为一声尖叫,那段空白的时候,说实话,我不知道篱银在做什么,她真的有很大的嫌疑”。
“你应该早告诉我的。”辕英叹了一口气,倒也并未责怪她。
“如果当真众人的面,或者说,是当着皇上的面,我不知道我大哥会怎么样,所以,我并未说。”秋羽这样解释。
“这件事情麻烦了,我就说,这个篱银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辕英眉头拧紧,又补充了一句:“可她为什么要杀我父亲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跟她这次回到邓定城有关系吧,反正,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没人知道她的用意是什么。”她苦笑了一下,继续开口:“可如今皇上护着她,我们也拿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我不会放过她的!”辕英目光一狠。
见到他如此憎恨的双目,秋羽突然勾起了双唇,眼中略过一丝得意。
辕英目光投去的时候,她目光上的得意瞬间消失。
“秋羽,宫里的事情我”
“不过就是个御弑令而已,不做也罢,我给了那乐姚就是,我又不是失去了它,就什么都没有了,再说了,现在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忙,我也不会理会宫里的事情的,索性倒也解脱了,不用那么累。”没等他说完,她抢先一步开口。
“你真的这么想?”他有些惊讶。
“我不这么想,那还能怎么想,去冲进皇宫,打那乐姚么,她又没做错什么事情,也都是在奉旨办事,那样的话,我岂不是犯了大罪了。”她淡然起来,继续开口:“你且放心,就算是没了那头衔我也一样好好的”。
“秋羽,你好像······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说不上来,但,就是不一样了。”辕英蹙眉。
“我都已经是你的妻子了,自然是不一样了,我总该为大局想想嘛,总不能只是为了自己。”她只是这样回答。
听到她承认是自己的妻子,他心中瞬间欢喜起来。
“你真好。”他笑着开口。
然而,见到他的笑容,她面容上虽然笑着回应,但内心却只有憎恨!
“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秋羽站起,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刻。
“诶,我同你一起吧,我不想你累着,不如,让下人去弄。”他这才站起,语气温和。
“不用了,我不累,再说,我瞧见你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你还是好好歇息吧,不然,可要累坏了,你就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知道么?”秋羽开口。
“那好。”他根本就没察觉她此刻想要急切的离开。
皇宫,案宗阁。
乐姚坐在案几后,将面前的竹简用右手对折,根本就没心思看,瞬间就叹了一口气,这几日,皇上一直住在将军府上,昨夜又听闻辕府大婚时,那新郎官的父亲被人杀害,当时,还有人当中指着篱银。
这个篱银,究竟在搞些什么?
乐姚不明白起来,脑海突然就想起了叶皛,瞬间摇头,努力将那人的回忆给压下去。
“怎么就想起他了呢?”她感到无奈,又瞬间喃喃道:“这个人渣,跟本就不配我去想,乐姚,你不能想他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篱银回来,倒也真的闹了不少的事情。”停顿一下,她突然觉得可笑了,又道:“我管她做什么,这些人都跟我没关系了,乐姚,你记着,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活着,活得最好才对得起你自己”。
这样一想,她的心情便放松了一些,重新掀开面前的竹简,浏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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