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草堆里出来,他直接跑到了房门前,刚好篱银偏偏打开房门,他直接就溜了进去。
“他不会再来了吧?”一进去,他便询问着席地而坐的篱银。
“应该不会了。”篱银认真回答了他。
他站在她的边上,见她如此平淡震惊,便继续打量着这名女子,要说起来,他还没见到过她这样的女子,如今这全天下最尊贵的人站在她的面前,她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吓到了。
“我可是皇上。”他强调着自己的身份。
篱银侧过头去,点头回应了一句:“我知道啊”。
“你见到朕竟然连一个正式的行礼都没有。”他摆出姿态,这要说她以前傻那也还好谅解,如今她都已经恢复了,自然是要懂得规矩的。
篱银挪动膝盖,转向站着的他,双手作揖,头微微低下,一本正经的向他行礼,道:“皇上万安”。
他这才满意了下来,走到一侧的案几旁,同样席地而坐,看向对面的她还未起身,顺便吩咐起来:“起身吧”。
“是!”篱银这才起身。
面对对面的皇帝,篱银不慌不忙,直接进入正题,只道:“还请皇上说明来意”。
“你可不要皇上皇上的叫我,现在我不是皇上,你可以叫我微政。”他露出微笑。
篱银却在心中疑惑起来:“这皇上究竟在打什么哑谜,深夜来将军府找我不说,还不愿直接说明来意,眼下,我该不该提秋羽的事情?”。
“怎么,你被我给吓到了?”他见她突然沉默,追问起来。
“奴婢不过一介草民,不配称呼皇上,还请皇上收回。”她谦虚起来。
“现在就自称是奴婢了,方才怎么没见你自称是奴婢呢?”他打趣起来,没等她回答,便又道:“既然方才就没自称是奴婢,那么现在也不要这么称呼了”。
若是再自称是奴婢,篱银知道,那便是无趣了,说不定还会惹这个奇怪的皇帝生气。
“是。”她微微点头。
他满意下来,这才认真开口:“对了,方才我们在外面聊到哪儿了?”。
“说到侯爷的”
“对了,说起侯爷,你不好好待在他身边,跑来将军府做什么?”他没等篱银回答完,直接问了起来。
篱银一愣,没想到他竟然会关心这个。
“我跟他”
“让我猜猜。”他立马打断她的话,停顿一下,继续猜测起来:“你不会是不喜欢他了吧?”。
“这······”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
“方才我观察你和战砚,似乎是有说有笑的,而此前,朕赐婚,他战砚也拒绝得如此决绝,不会当真向外面那些人说得那样,你们俩是有奸情吧?”他脸上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皇上,我”
“诶,我方才说了,你叫我微政。”他又打断她。
“是,微政。”她妥协,但也觉得叫皇上的名字有些奇怪,只好尽量避免这样叫他,又道:“战砚和我只是朋友,并未向外界所说得那般不堪,你也知道,战砚和秋傅七是朋友,这样的话,连秋傅七都不会相信的,不过都是些外人说些混账话罢了”。
“嗯,这道理是有道理的。”他点了点头。
“自然如此,如今我住在这将军府上,也不过为了让秋羽冷静一下罢了。”她故意提起了秋羽。
他陷入了沉思,随后向着篱银开口:“她这个人我多少是有些了解的,想必这段时间以来,她没给过你好脸色吧”。
“这倒没什么,我也不大在乎这些。”她平淡回应,继续解释起来:“不过,为了让她冷静一下,我想我还是暂时不要回去了”。
他点点头,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篱姑娘,我可是听说了你们这一路发生的事情,想来你们几个感情挺深的,谁也不愿谁受苦,就算你口口声声说你同战砚是朋友,但怕是只有你这样想,我想就凭他战砚拒婚一事,我大致也有推测。”他正经起来,又道:“你在纠结什么,我不知道,但凭你闹出的这件事情来说,也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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