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你今晚是真的没有出去?”霓萱站在牢房门前,再次向着牢内的白蔽之确认。
他只是平静的摇了摇头。
隔壁牢房的人右肩靠在圆木上,盯着牢房内和牢房外的人,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可能还真的给不了你什么线索,我想,你还是从尸体上着手吧。”白蔽之平淡的开口。
“尸体已经检查过了,是被人先杀然后再抽干了血。”霓萱脱口。
脑海中闪过她口中的抽血二字,瞬间向着对方开口:“你说尸体的血被人给抽干了?”。
“没错!”她点点头。
想起他们说过,死者临死前写过自己的名字。
那这样看来,这个嫁祸他的人竟然还有点了解他。
“现在竟然有人开始想要暴露我的身份了,奇怪,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人会知道才是,这个人,到底是谁?”白蔽之暗自在心中疑惑了起来。
“蔽之,蔽之。”熟悉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一侧脸,就看见了篱银匆匆跑来,马上向着已经走进的她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她解释,目光转向了身侧的霓萱,只道:“看看不碍什么事情吧?”。
“自然不会。”霓萱平淡脱口。
她的目光注意到了隔壁牢房看热闹的人,瞬间惊讶了起来:“羌无”。
被叫做羌无的人一脸无奈,缓慢解释:“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我叫叶皛,是叶府的大少爷,不过呢,我可是被冤枉的,所以啊,也坐牢了,不过,我可是被你们这样叫习惯了,随你们怎么叫”。
他突然打量起了白蔽之,马上开口:“这位公子生得白白净净的,怎么,也是被冤枉进来的?”。
“你真的不是羌无?”篱银见他的模样,完全与那羌无没什么两样,不过,他的身上倒是有一种放浪不羁的感觉,这是在羌无身上没有的。
“是是是,我是羌无,行了吧。”对方已经不耐烦起来了,索性不再看热闹,只是靠近了自己的床榻,倒头就睡了起来。
她蹙眉沉思。
“银儿,你还是回去吧,这里脏。”白蔽之劝她回去。
视线转移到了白蔽之的身上,她马上拒绝:“不,我现在不走,这里虽然脏,但我不怕,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弄清楚这一切的”。
“篱姑娘,可他说他今日未曾出去,也没有人证,即使他是你的朋友,谁也不好判断他有没有撒谎。”霓萱认真的开口。
“当然有人证了。”她停顿一下,继续向着霓萱开口:“今日,战砚将军应该去找过他,问他解药的事情,还有,晚上的时候他也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他去哪里都会跟我说的,定不会瞒我”。
霓萱平静一笑,看了一眼白蔽之,又向着篱银开口:“篱姑娘看起来特别的相信他啊”。
“那当然了。”她肯定回答。
“可是相信归相信,事实是什么大家都不知道。”霓萱平静开口。
“我且问你,之前搁置在牢内的尸体呢?”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来这牢房的时候,这里面全都是放满了尸体,这次一进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时间太长,只有烧了,不过每一具尸体,都有记录。”霓萱并未打算隐瞒。
“那今日的那具尸体呢?”篱银继续追问。
“在将军那里。”霓萱回应着,继续开口:“篱姑娘若是想看,还得去问问将军才行”。
“我知道了。”她点头,目光转向了白蔽之,关切起来:“蔽之,你且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她一直这么相信他,可若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呢,会怎么样?
“有你在,我放心。”他冲她善意一笑。
“恕我唐突,篱姑娘这些举动可令在下实在是不解。”一侧的霓萱见她如此关心白蔽之,便直接开口。
“你什么意思?”她看向了霓萱。
“篱姑娘,这还需要我问么?”霓萱没什么表情,但见对方疑惑,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这才开口解释:“篱姑娘是侯爷的人,从一开始来到江海城,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是侯爷的人,可我听说,篱姑娘在寸城还未开战的时候也来过一次,当时,篱姑娘可是一直在战砚将军,不过,令在下不明白的是,现在,篱姑娘看起来又钟情于白公子,我真是不清楚,篱姑娘心里装得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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