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解这毒有些麻烦,除了每日三次用药以外,还需在每日清晨给她喂血,以做药引。”白蔽之解释。
秋傅七看了一眼篱银,马上向着白蔽之开口:“好,那我来”。
“你听我说完。”白蔽之停顿一下,继续道:“这血需得每日清晨喂,直到她的毒性散去,不过,这样做的话,你会很虚弱的,侯爷,你可要想清楚了”。
“这还用想么,我要救她!”秋傅七毫不犹豫道。
“罢了,我的血银儿也不能喝,索性就用他的好了。”白蔽之心中妥协。
一侧站着的霓萱马上向着秋傅七脱口:“侯爷,你的身体很重要,不如,用我的吧”。
“我自己的妻子我自己救,用不着别人的血。”秋傅七立马拒绝。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已经决定了。”秋傅七还没有等霓萱说完,马上抢先一步开口。
“是。”霓萱只好听从吩咐。
这个时候,战砚从屋外走进了屋内,众人的目光看去。
“怎么样?”白蔽之马上询问。
战砚叹了一口气,坦白道:“我没有追到,人已经跑了,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何偏偏是夫人呢”。
提到这里的时候,白蔽之想到了篱银的伤。
察觉到白蔽之的神情,秋傅七立马开口:“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奇怪,那个人看起来完全有机会当场杀死银儿,为何偏偏留有银儿一条性命呢?”白蔽之发出了疑问。
“会不会是因为当时我巧好看到了,所以,那人也想杀我,因此就疏忽了?”蝶姗已经抓好了药,侧脸看向他们。
“可能吧。”白蔽之想不出答案。
“难道因为她是我妻子?”秋傅七看向了昏迷当中的篱银,心中疑惑以后,又在心中喃喃了起来:“那为何不冲我来呢?”。
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抱起木板上的篱银后,向他们开口:“我先把她抱回房间”。
这时,走出房门的羌无正好站在门口,瞧见那些穿着白衣的男男女女在四处查看什么。
突然走过来一男一女,男的叫疆河,女的叫珠珠,这是羌无刚认识不久的人,刚一来,他便向着他们开口:“你们这是?”。
“忘了告诉你了,大人让我们四处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正好,我们也来看看你这里。”珠珠如实相告,又道:“没事儿你就不要出去了,现在危险得很”。
“不是已经好多了么,怎么又危险了?”羌无疑惑了起来。
“你还不知道,有刺客闯了进来,方才不久侯爷的夫人差点让人给杀了。”疆河开口,又道:“所以我们现在到处查看呢”。
羌无一惊,立即开口:“这是怎么回事啊,夫人不是好好的么,怎么会有人要杀她呢,诶,这里怎么还会有人闯进来啊,这海役不是戒备森严么?”。
“所以我们大家才奇怪啊,那刺客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闯了进来。”珠珠继续开口,立马关切开口:“你要是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们”。
“我知道了。”羌无微笑,这才立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进来看看吧”。
那二人走进屋内,大致扫视了一眼,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对了,夫人没什么事吧?”羌无关切了起来。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我家大人正在照料着呢。”珠珠侧脸过去,回答了羌无。
羌无点头,开口:“这刺客还真是大胆,竟然敢在这里作乱,先是有这么多的杀人命案不说,现在又多了刺客,看来这江海城怕是要乱了啊”。
“你且安心养着,不必想太多。”疆河开口,见这屋子也没什么好查看的,马上又道:“我们去别处查看了,早些休息吧”。
他只点点头,看着他们走出了屋子。
篱银房内,蝶姗端着一碗药来到他们面前,见秋傅七接过,便向着屋内的其他人开口:“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嗯,你且去吧。”霓萱点头回应。
她这才向着众人行礼,向后退了三步,转向走出了房间。
刚一出门,她便快速加快脚步,匆匆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出发。
这一路上,到处都有人在四处查看,要是再晚一些,怕是要查砍到自己的屋子了,她不能让人查看自己的房间,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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