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酒楼最底层,来有许多客人,他们将一楼的酒桌全部坐满,一时间,叽叽喳喳的声音正萦绕在篱银耳边。
这江海城倒也是热闹,这么早,就有这么多人到处闲逛。
她目光投向了门外过路的行人,觉得没什么看头之后,别眼到了秋傅七的身上,只是这时,不远处的白蔽之和鹞樱一同走了过来。
她以为,只有秋傅七一人呢,却没有想到,原来,白蔽之也跟着在一起。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白蔽之,想起了自己拿了他的银子,又同鹞樱说他是胡乱之人,这下所有的人都当着面了,颜面也是早已丢尽了。
“蔽之,我想起来了,你的东西还没还给你呢。”她匆匆将怀里的银子拿出,顺道递给了对面的人。
他倒也是无奈了一下,接过后,顺道调侃了一句:“你不是不认识我么?”。
“我呢,只是跟蔽之兄开个玩笑,这玩笑嘛自是当不得真的,还请蔽之兄不要放在心上才是。”她自是露出了讨好的面容,马上又道:“我们可是生死相交之人,蔽之一路的保护,银儿是记在心里的”。
“罢了,我怎会责怪与你。”他淡淡开口。
“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的。”她露出了笑容来,马上拿起了筷子,正准备要夹菜时,却听得一侧的秋傅七开口:
“娘子怎么会要人家的东西呢,你夫君我有的银子,你应该找为夫要才是”。
秋傅七脸上带有醋意,看来了一眼那白蔽之之后,倒是将不悦的目光投向了篱银。
“要你个鬼,这种醋意你也吃。”她心底喃喃道,马上假意笑道:“夫君,你还是吃你的饭吧”。
鹞樱坐在一旁,注意到这三个人的人情绪都很奇怪,只是静静的吃着饭,一句话也未开口。
“诶,我现在才注意到,你,你的口吃······怎么好了?”秋傅七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蔽之治好我的啊,他可厉害了。”她马上夸赞着,又道:“你看,你以后就没有办法笑话我了吧”。
他自是感到惊奇,看着这个白蔽之,觉得确实是挺厉害的。
“哦,对了,白公子啊,你打算去哪儿呢,这江海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玩够了,你是不是就要走了?”他不管白蔽之厉不厉害,反正,话里话外都露出要赶对方走的意思。
白蔽之自然是听得明白,波澜不惊面容上这才看向了秋傅七,平淡道:“我跟银儿可是生死之交的朋友,现在时局乱,我要保护银儿,所以,银儿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这一句话,可是要气死秋傅七了!
鹞樱突然注视着秋傅七和白蔽之,瞬间感受到了浓浓的火药味。
“我跟银儿也是啊。”他马上宣布,只是又道:“再说了,你只是刚刚冒出来的,我跟银儿可是认识得比你要久,我们之间经历的事情,可是要比你要多多了”。
是啊,是挺多的,大部分都是些让人头疼糗事。
篱银白了一眼秋傅七,温切的向着白蔽之开口:“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吧,蔽之兄,我也挺喜欢你的呢,不过,要是他欺负你,你可千万别理他”。
她答应的原因,也只是想要气气这个自负的秋傅七罢了。
他惊讶的看向篱银,没想到,她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跟其他男子这般亲热。
简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看来,这侯爷跟夫人的感情确实怪怪的。”鹞樱只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暗暗在心底喃喃。
“你们听说了么,这战砚将军跟人打仗,竟然战败了”。
“啊,真的啊,不会吧,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当隔壁酒桌的声音传来时,他们的面容瞬间严肃了起来。
“是啊,这还是头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要说这寸城也的确没有人能够攻得下来,这战砚将军年纪轻轻的,也没吃过败仗,我估摸着啊,还是太年轻了”。
“你这么一说,倒也对,这些年来,他的名声和威望实在是太大了,说不定都是些虚名,哪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这不,还不是让人给打败了,这寸城又跟咋们江海城离的这么近,会不会连累我们百姓啊,诶,你说他还继续打下去么?”。
“我可是听说,他们的营帐向后退了三十里呢”。
“这么远啊”。
“是啊,说不定,是给打怕了吧”。
“真是没想到,这战砚将军竟然也会有这一天,诶,你说他要是又败了,会不会气得自杀啊,哈哈·····”。
篱银听着他们絮絮叨叨的声音,突然一脸不悦,倒是一侧的秋傅七气定神闲,平静的喝着手里的酒。
“这将军战功赫赫,平日里又给百姓造福,你们不感激也就罢了,竟还在这里说这种风凉话!”篱银侧过了脸去,看着隔壁酒桌的几名公子哥儿,一脸冷漠后自是又道:“几位公子的打扮倒像是贵族人家,怎么说些话,一点气度都没有,反而是显得狭义又没有远见,如此这般,我看几位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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