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坐起了身,这才回味过来,小声脱口:“这些人也只是在保护我而已,根本不会马上带我去他的,再说了,在他们眼里,我一弱女子,他们怕我添乱,就更加不会让我去见他了”。
她恍然大悟起来,自是瞬间拍手,立即道:“这要是在路上遇见秋傅七了,还不定会把我们给送回去呢,哪里会让我见战砚呢”。
她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责怪着自己的愚蠢,自是马上走下床榻,匆匆打开门。
那站着的小斑和辕英马上侧过脸来,看着她。
“我出去找一下鹞樱兄。”她找着借口,刚上前一步,就被那二人的手给阻拦住了。
“糟了。”她看着他们伸出的手,暗暗在心中喃喃着。
“天色暗了,篱姑娘还是早些休息。”那二人异口同声道。
“没事儿,你们去休息吧,你们这样,外人瞧见,只会觉得我们是有身份的人,这会引来更多危险的,所以啊,你们回房间,好好的睡一觉,知道么?”她见借口没用,便是假意关切起他们来了。
“谢篱姑娘关心,我们就在这里。”那二人一动不动,平静道。
“那我现在用侯爷夫人的身份命令你们,我要出去!”她马上冷冷道。
“篱姑娘早些休息。”辕英依旧平静的开口。
这两个人软硬不吃,她只好转过身去,将门砰得一声给关上。
鹞樱刚好走出酒楼门口的时候,惊奇的发现一名白衣男子和一名青衣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顿时一惊,那白衣男子正是秋傅七,而那名男子他不久前才刚刚见过,就是篱姑娘口中所纠缠之人。
“果然是你,鹞樱。”秋傅七简略一句后,马上走到了他的跟前,见他有些恍惚,便是马上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马上拱手道:“侯爷”。
“要不是我听我这位朋友相告,我还不知道你们到这里来了呢。”他看向了身侧的白蔽之,自是见鹞樱也别眼过去,这才开口解释了起来:“这位叫白蔽之,是他告诉我你们在这里的,不然,这偌大的江海城,还真是够我找的”。
鹞樱觉得可笑了起来,只是觉得这个篱银谎话连篇,竟然连自己的丈夫都躲避。
“侯爷,夫人说您回邓定城了。”鹞樱坦白着,目光看向了那白蔽之,继续道:“而且,还说不认识白公子,说是他纠缠与他”。
秋傅七有些无语,但也知道这是篱银的一贯作风,倒也没有责怪眼前的人,只是道:“不能怪你,她跟我耍把戏耍多了,我有的时候都会被骗”。
鹞樱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侯爷,在今天,倒也显得格外的温情,看来,对自己喜欢的人,大概都会如此吧······
“带我去见她!”秋傅七马上开口,语气里带着急切。
“是!”鹞樱听得吩咐,带着他们走进了客栈。
这时候的篱银还在房间里生着闷气,手里刚喝完水的白色水杯,在搁置到桌面上的时候,发出了砰的声音。
她是在生自己的气,这初来乍到,老是不长记性,屡次上当。
要是当时战砚下马的时候,她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好了,这样也不用千里寻人,只需要等着他回去就好了,这个时候,他要是打了胜仗,回去的时候,那些个大臣定是巴结他,给他许门亲事的。
他一直都未曾娶妻,而且,像他那样厉害的人,很多女子都是仰慕他的,要是他喜欢上别家的姑娘,那该怎么办呀?
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想到那个鹞樱不让自己出去,她就甚是生气,手里的空杯子,就又是使劲得向着桌面狂敲了几下。
“烦死了。”她小声脱口,一脸的郁闷。
“又生气了啊”。
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稍许愣了一下,自是马上站起,觉得是听错了吧,但转念皱眉之后,就马上确定了下来。
没错,那就是秋傅七的声音,她肯定!
一瞬间的转头,那个一身白衣的侯爷,眼里带着宠溺的人自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浅笑,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
其实,她所做的这些事情,即便是他的夫人,也早就够死很多次了,可他,独独就是不责怪。
他真的这么喜欢自己么?
自从上次他为自己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之后,她就已经知道了,秋傅七不是真的想要玩弄自己。
哪有人这样肯为她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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