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气息，确实是它没错！

“呵呵……呵呵呵呵，”尸罗蛮突然笑了出来，“你骗不了我，如果你已投敌，又怎么会问我那两个问题的答案。”

“你说得没错，所以我才留你一命。”

陈辰勾起嘴角，以愿力强行将尸罗蛮灵魂裹住，金光压迫之下，惨叫出声。

与普通人的灵魂不同，像夔牛、尸罗蛮这样修为不浅的妖魔拥有神识，即使躯壳死亡，灵魂被拘，仍旧具有意识。

“时间还很多，让我们深入了解彼此吧。”

他将灵魂收进袖中，进了自己房间。

…………

威灵山人族一侧。

齐玄等了半个多月，终于等到陈敬之回返。

他心中有惑，终日把自己关进房间，不与任何人交流。

自从夔牛一战后，原本计划向师父请求闭关，不想对方因公务离开此地。

“师父！”

看见陈敬之快步进来，想必已知道他近日之况。

将发生之事一五一十说出，陈敬之的脸上表情几经波澜，最终镇定下来。

“这些事情，你可曾与其他人说过？”

齐玄摇头，“弟子拿不定主义，因此未有开口。”

“好，”陈敬之沉重叹息一声，“那便不要再与任何人提起。”

“师父，这是为何？”

陈敬之摇摇头道：“善恶无定数，公道在人心，那只妖虽是妖魔阵营，行的却是人道修士之事，我们保持缄默任其发展，说不定会出现什么转机。”

“师父是指眼前战事？”

陈敬之笑了笑，避而不谈。

此时齐玄突然想到，“跟我们同行的还有位斩妖校尉，他若是说出去了又如何是好？”

“我去一趟斩妖司。”陈敬之笑着点头，抚了抚齐玄衣肩，“至于你齐玄，为师有件事情想让你去做。”

“师父，我现在只想闭关，把整件事想明白再出来。”

“徒儿啊，”陈敬之笑得更甚了，“埋头苦思无法让你透彻，你要做的是反其道而行。”

“师父的意思是？”

“去人间游历吧，既然你心中已有所惑，便将这大千世界踏遍。”

…………

陈辰从房间出来，青实正在门外等候。

“如何？”

她捏着手，一副颇为焦急的模样。

“它死了。”

身后的门中，尸罗蛮和鱼妖纷纷走出，立于陈辰身旁。

“陈辰，这究竟是？”

“我知道你疑惑很多，”陈辰缓声说道，“但请你相信，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帮你和惜啼大人。”

青实一时心绪复杂，她大概理解是陈辰使用了分身化形之术，可是这气息与散发出来的妖力，竟能与原主分毫不差。

陈辰也清楚她的内心，此时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替他在惜啼大人面前隐瞒。

“不用担心那么多，”陈辰略有感叹，“你就像平常一样，和它们讨要物资便可，至于它们那边怎么交代，我自有办法。”

该怎么交代是分身需要烦恼的事情，和我陈辰有什么关系。

就算撑不过去了，大不了当场自爆便是。

妖怪工作压力也是很大的。

“好，好吧……”青实噘了噘嘴，忽然变得义正言辞起来，“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说清楚！”

看着她一惊一乍的，陈辰回了一句：“什么？”

青实跺着脚说了出来。

“妖怪是可以控制如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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