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这种东西,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焦娇告诉徐侯爷的,是“国标麻将”的打法。
所谓“国标麻将”,就是按照《麻将竞赛规则》行牌、和牌的打法。
焦娇不想教他简单的“扳倒和”,那种有什么意思。一定要有复杂的“计番”方式、低于8番不能和,这样才有意思。
麻将应该是一种智力竞技,而不是全凭运气。
运气成分太大的东西,很容易被人拿来当作赌博工具。
国标麻将,虽然有一定的运气成分,但是那么复杂的“计番”方式,将运气成分拉到很低。
比如一个人运气很好,一上来就连赢很多盘,但都是“小番”。而善于做牌的人,虽然前面输了很多盘,但一把“大番”就全赢回来了。
而如何将有限的牌,争取做到最大番数。这,就是智力竞技。
若不是曹氏回来了,徐侯爷还想要在娇娘他们院子里多待会。
送走不务正业的父亲,徐绍阳长吁口气。回书房对焦娇说道:
“娇娘,你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焦娇:“一时想不起来,等遇到的时候,就知道了。”
徐绍阳:“你以前很喜欢打麻将?”
焦娇:“没有。我爷爷,不,我祖父,是我们老家麻将协会的会长。以前还没有出来读书前,每到周末去看望祖父,经常陪着他老人家打麻将。我们家打麻将,打的就是这种规则。我平常不打麻将的。”
徐绍阳是第一次听她提起“以前”。问道:“你以前,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焦娇觉得这个概念太广泛,不知该如何描述。
“你以前……多大年纪?”
徐绍阳上一世,三十二岁被斩首,重生回到十五岁。
焦娇道:“二十五。”
徐绍阳凝视着她。
焦娇自嘲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老?”
徐绍阳摇头:“没有,刚刚好。”
然后又问道:“你以前,成过亲吗?”
“没有。”焦娇摇头。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被车撞了。”
“为何会被车撞?”
“我违反交通规则。”
“违反……规则……是犯王法了?”
焦娇笑道:“没有那么严重。违反交通规则,就好比京城里不许策马疾驰。我疾驰了,然后撞上了。”
徐绍阳看着她,盯了一会,笑道:
“原来你是个不守规矩的人。”
焦娇:“也不是不守规矩,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偶尔会不守。在原则性问题上,我是很守规矩的。”
徐绍阳问:“你以前的双亲健在吗?你有几个兄弟姐妹?”
焦娇:“我父母在啊,他们就只有我一个。”
“你是独女?”
“是啊,独生子女。”
徐绍阳望着她,想到她那么年轻就离开那个世界,她父母一定很伤心吧。
他没有更多的话安慰,她离开那里,来到这里陪他。
徐绍阳走到焦娇身边,将她抱入怀中。
“娇娘,此生我定不负你。”
“你说的哦!你此生只能有我一个。你要是有别的女人……”
“不会的。”
“那我就重新再找一个。”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各自的话。
徐绍阳拧眉:“重新再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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