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云韶府突破曲风,焦娇今儿个也突破一回。
精忠报国的曲谱记下之后,她又贡献一首男儿当自强。也就是那首“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在前世,这都快老掉牙的歌了,但现在唱起来,却感到新奇、新意。
高明宇笑道:“你这脑袋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焦娇道:“说了你可能不信,前段时间我生了场重病,脑袋里一下子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高明宇果然不信:“真的?”
焦娇认真点头,却又像是在开玩笑:“真的。”
高明宇转头问徐绍阳:“她说的是真的?”
徐绍阳认真点头,却也像是故意戏弄他,说道:“真的。”
“好吧!”高明宇也不想深究,对柳彦道:“柳师傅,虽然你们要忙着排练宫里的演出,但你百忙之中,是不是也帮我们汀阑阁排练一下啊?”
柳彦笑道:“那是当然。”
刚才焦娇与柳彦商量,这两首词曲,不应以唱为主,应该以舞蹈为主。而舞,要体现阳刚之气,男儿热血豪迈之气。
编曲排舞,云韶府是专业的,焦娇不想过度参与,叮嘱柳师傅,不要告诉别人这两首曲是她写的。本来也不是她写的。
厨房准备好饭菜,高明宇几人在这里用过晚膳,又聊了一会才离开。
送走客人,徐绍阳和焦娇从大门外散步进来。
焦娇道:“他们一来,干扰你一天都没时间看书。”
徐绍阳:“没关系,我们院子里难得有客人。我今天的收获,比看书重要多了!”
焦娇:“什么收获?”
徐绍阳侧头望着她,握起她的小拳头,包裹在自己掌心里,说道:“高明宇说你性情刚烈,为什么我没有觉得呢?”
焦娇:“那是因为没有遇到需要刚烈的时候。”
徐绍阳:“这么说,你真的是性情刚烈?”
焦娇:“我也不知道。”
徐绍阳道:“你知道吗,你唱精忠报国时,真是吓我一跳。你怎么会想出那么多风格迥异的东西?”
焦娇:“那是不同的人作的,风格自然不一样。”
徐绍阳:“除了那些,还有什么风格?”
此时已经月上中天,府中小道上没人,就只有他们俩。
焦娇抬头望天,一道凉风从她脸上吹过,她不由想起首歌: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徐绍阳握了握她的小拳头,说道:“你有我,我是你的丈夫。”
焦娇灿然一笑,说道:“你不是问我有什么风格吗,我只是告诉你,有这种风格。”
“哦!”徐绍阳轻笑,问道:“还有呢?”
焦娇想起一首,唱道:
“月溅星河,长路漫漫,风烟残尽,独影阑珊,谁叫我身手不凡,谁让我爱恨两难,到后来,肝肠寸断。”
她只唱了这几句便没再唱。
徐绍阳问:“还有呢?”
“还有?……”
焦娇想了想,唱道:“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该舍的舍不得,只顾着跟往事瞎扯。当你发现时间是贼了,它早已偷光你的选择。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思念是紧跟着的好不了的咳。”
徐绍阳道:“我觉得这几首风格都差不多。”
焦娇:“是啊,不同心境下唱不同的歌。”
徐绍阳:“那你现在是什么心境?”
焦娇挽住他的胳膊:“我现在觉得你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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