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昼看着窗外出神,他身侧的窗台上有一盆小小的绿植。
看不清是什么植物,只有一点点绿芽探出头来,然后就在一瞬间,惊人的成长。
绿芽抽枝长大,仿佛把几个月的生长历程全都压缩在了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里。
苏宁昼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这株绿植,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惊讶,好像它本该如此一样。
苏宁昼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在宽敞的老板椅上,伸手揉了揉眉心,打了个电话。
苏宁昼对电话那头的人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在谢轻尘那里。”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问了什么,苏宁昼回答说:“两个都在。”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还要说什么,苏宁昼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我说过了,在谢轻尘那里,你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
“好了,别再烦我了,挂了。”
苏宁昼挂了电话,却不见眉头舒缓,他只是又伸手去揉了揉眉间。
谢轻尘家。
谢轻尘在沙发上愣愣的坐了一会儿,还没反应过来肖茗确实是进了自己卧室。
过了好半响,谢轻尘才失笑地摇了摇头,小声地说了一句:“这个小姑娘。”
谢轻尘起身打算上楼去看看也许现在正睡在自己床上的肖茗,忽然间又听到有人敲门。
啧,谢轻尘暗自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怎么搅局的人这么多,如果是林盛敲的门,他一定要让林盛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别问为什么S小队来找谢轻尘都是林盛敲门。
问就是这种容易惹火上身的事都是林盛干。
如果老大在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定会恼怒于敲门人的不长眼色,如果老大心情不好,一定会迁怒于敲门人。
通过敲门人的待遇其他人可以推断出自己应不应该上前,从而躲避灾祸。
啊,这真是一个睿智的决定。
阮平言如是说。
阮平言同学,一个眯眼笑的腹黑怪,林盛同学日常称呼其为阮奶,遂,报复之。
啊,你说谢轻尘也这么叫?
不好意思,靓仔的待遇是不一样的。(要不是打不过他,呵。——阮平言同学咬牙切齿地笑着说。)
谢轻尘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使得自己的脸上充满和善的微笑,不紧不慢的向门口走去。
打开了门,门外却不是林盛,而是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人——谢承。
谢轻尘的二叔,谢家的家主。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谢轻尘同学的身世了。
谢轻尘同学自幼父母双亡,跟着二叔长大。
不过谢轻尘的二叔对谢轻尘很好,谢轻尘也就健健康康地长大了。
由于从来没见过父母,谢轻尘对父母也没有很大的渴望,而且谢轻尘自幼独立,不像别的小孩一样吵着闹着要爸妈。
谢轻尘的二叔也没费过什么力,而且谢轻尘的二叔无妻无子,直接把谢轻尘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可以说谢靓仔也不算很可怜。
谢轻尘只知道自己年幼的时候父母走了,不过根据保密协议,他也没见过自己的父亲的照片,只见过他的母亲,那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
仅从相片上来看,就能想象到他的母亲应该是多么美好。
虽然谢轻尘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不过谢轻尘想,他的父亲应该长得和他二叔很像吧。
因为听说他的父亲和二叔是双胞胎,双胞胎都是很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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