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言想也没想,摇了摇头:“不是我。”
乔所懒得再说什么,又打了个哈欠,一脸倦容。
温以言是凌晨三点钟回来的,他到机场的时候乔所就已经在等着了,见乔所这幅样子,他将白色的外衣脱下来叠好,放在研发部的桌子上。
于心不忍道:“困的话回去睡觉吧,我晚点就去江城了,以后有什么事联系我。”
顿了顿,又道:“休休有事也联系我。”
乔所忽地清醒了过来,发现了商机似得两眼放光:“刚刚不是还说没意思了吗?”
温以言接下来的话似是一头冷水浇下来:“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都是朋友。”
说完不给乔所接话的机会,修长的身躯已经进了电梯。
乔所一个哈欠打完的功夫人就已经没了,他随手拉住一个路过的人,牵强的掀着眼皮问:“你们医院有睡觉的地方吗,病床也行,实在不行手术室也可以。”
身为一名法医,他混的像个跑腿一样,原本睡眠时间就不多,这下倒好,一夜没睡。
温以言比他小了整整五岁,可这个人悟性不错,自己也是阴差阳错的到了他手里做事,四年前这人极为温润,也就这几年,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少年郎身上多了股子令人忌惮的阴郁。
说是阴郁吧又谈不上,那个人平时医者仁心的很。
这条走廊经过的至少也是个主任什么的。
那人一抬眼,看清楚眼前的人之后,整个人都变得结巴了起来:“乔…乔法医,那个我这会儿忙,我带你先去我办公室休息吧。”
乔所有气无力,边打哈欠边飘过去。
如果不是温以言回来桐城,他也不会来桐南中医院,这个声誉还不错的医院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他也奇了怪了,自己一个法医,现在被折腾的什么活都揽了。
研究中药,制作易容药水,查案,当保镖,当跑腿,当人民医生,当红娘,而距离他上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属于法医的分内工作,已经是上个月的事儿了。
也辛苦了人家还记得他是个法医。
…
第二天一大早是周末,一个既不用上班又不用上学的好日子。
虞休休前一晚睡得早,所以傅羡堇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也不知道,只是一大早下楼对上那双明锐的眸子时。
虞休休莫名心虚了,下意识觉得自己去了锦都的事被他知道了,她硬着头皮打招呼:“傅先生早。”
傅羡堇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早,先吃饭吧,吃完饭我有话跟你说。”
虞休休警钟长鸣,坐下垂头吃饭,刚要夹菜,玄关处突然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羡堇,昨天是我的生日宴,你没去我一点都不高兴。”
虞休休端坐着没有去看来人,听这称呼挺亲近的。
难道是小傅少的女朋友?
她正想着,周国安已经打招呼:“宣小姐,傅先生正在用早餐,您请。”
虞休休暗戳戳的竖起了耳朵:宣小姐?
她愣了愣,锦都姓宣的不人不多,这个元宵节该不会是……
宣琼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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