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劳霖戍和其夫人的房间后,看着被踹碎的房门,路棉问道:“这房门怎么回事?”
“衙役来的时候房门从内反锁,随后他们又跑到后窗,发现窗子也从内拴上,所以迫不得已只能破门。”
“看来是一宗密室失踪案。”
路棉和朱观鱼进入房间仔仔细细观察一番后,朱观鱼道:“棉哥儿,没有特殊之处啊,似乎不是邪神作祟,一点气息都没留下。”
路棉挑眉看向放在西墙的博古架,其上摆放了价值不菲的珍奇古玩,但一枚印章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印章雕刻手法粗糙,看起来毫无收藏价值。
他走过去,瞥了眼地砖,落枫城濒临大海,所以建房时都会加高地基,防止湿气上渗,但是博古架旁的一块地砖却有淡淡的湿意,想必下方应该是有地下室的,而那个不起眼的印章应该便是机关。
路棉握住印章,用力一拧,那块被湿气渗透的地砖就落了下去,露出下方一条密道。
朱观鱼、县令和几名捕快都瞠目结舌,刚刚错过了什么吗?怎么面前啪的一下就出现一条密道?
路棉没有过多解释,而是招呼衙役准备好火把,他同朱观鱼先行进入密道之中。
密道延伸向下,石阶明显是经常走动,被磨的圆润光滑,一直向下行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到底,前方是颇为气派的两根石柱,左边写着“千枝归一本”,右边写着“万系总同根”,挂在石柱正中央的牌匾上有金光灿灿的三个大字——劳家祠。
“祠堂作为祭祀先祖和举行重大仪式的地方一般选址都很重风水,讲究很多,但这劳家祠堂怎会建在地底下?”
朱观鱼神色郑重道:“棉哥儿,小心为上。”
路棉点点头,打起精神,事出反常必有妖,二人放满脚步走入劳家祠,映入眼帘的是夯实的泥土和石板搭建的台阶,阶梯一级一级向上延伸,几乎触及了顶部,在石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好鳞次栉比的牌位,粗略估计,足足有两三百之多。
凑近时,路棉看到牌匾上的文字,俱是劳氏先祖。
“棉哥儿!”
朱观鱼忽然喊道:“这不是供奉死人的往生牌位,而是供奉活人的长生牌!”
“供奉活人?怎么可能,你看顶部那个牌位的生年在上千年前呢,怎么可能有活人可生存那么久?”
“我不知道,但这劳家明显不是普通的富绅人家。”
“先上去再说。”
出了密室,路棉将地下所见告知县令,这位中年大叔面露惶恐,在他的治下,原本富绅失踪就是大案,现在富绅似乎还牵着到某种诡秘之中,上头追究下来,他的乌纱帽铁定保不住了。
“大人,劳家的枯井中有发现。”
此时,一名衙役匆匆忙忙跑来。
“快说,有何发现?”
“原本劳家的古井被用大石头封上,但是我等检查的时候听到古井下有声响,便搬开石头,下方的古井中密密麻麻地爬满了黑色的蛇!”
路棉和朱观鱼对视一眼,看来古井下方也有异常。
“随我去看看。”
路棉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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