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花琰妩媚的看她。
一旁的灵枫见花琰竟然走了过来,还帮她们捡东西,差点尖叫出声,抱在怀里的东西差点全掉在地上。
天呐!花琰!是花魁花琰啊!
任瑶雪无语的拉过灵枫,什么也不说的离开。
可是灵枫不想,她倾慕的对象就在她身边,就在她眼前,这么难得的机会,她怎么能说错失就错失掉呢?
可是任瑶雪拉着她的力气很大,硬生生的抓着她的手,让她怎么都挣脱不开,无奈的她只能转身看站在柱子旁瞧着她们离去的花琰。
“阿雪!阿雪!你弄的我好疼啊!”
出了香玉楼,任瑶雪一路都拉着灵枫,从花琰的美貌中回过神的灵枫终于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她皱起眉头委屈巴巴道。
任瑶雪被她的话惊醒,松开了越抓越紧她手的手:“抱歉!”
两个人回到马车,将物品放到后备箱,乘车回府的路上,灵枫揉着依旧生疼的手腕,那上面还留有任瑶雪抓她的手指痕迹。
“真是的,不过就是去香玉楼偷偷看几眼花魁,你看看你,我可是难得有机会近距离和美貌的花魁接触,你却拖着我飞快离开,好像有什么东西追着你似的,还把我的手弄的好痛!”
“我从没去过青楼,刚才去那里是为了找你,那会心里正紧张呢,突然碰到有人过来,还长得花容月貌,所以就……”任瑶雪撒了谎。
灵枫不满的轻哼,但又因为她这样说心情愉悦起来:“现在你看到了吧?那个人就是美貌四方的花魁花琰!是我钟意的男人!你可不要打他的主意哦!”
任瑶雪轻嗯,笑笑不说话。
她才不会打他的主意,一个蛇蝎男子,有什么好喜欢的?
时间飞逝而过,一晃就是四天,任瑶雪算了算时间,打在香玉楼与煌清然分开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周。
这一周里他还挺安静,没有隔三差五的来尚书府,没有请繁渊出府玩儿,连一封信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让她挺不适应起来。
虽然曾经他也有过很久才来尚书府,但这一次不同,她为了恶整他在他的衣服上绣菊花,他当时看到特别生气,一路直到离开都黑着脸,让她不得不开始猜测,他这么久不来尚书府是不是不想看到她?
她心里想着,面上心不在焉起来,给繁渊倒了杯茶,来到他身边也是久久没有递给他。
“瑶雪?”繁渊看出她的心不在焉,轻声呼唤她。
“啊?”
任瑶雪回过神,发现自己本来要端茶给繁渊,却久久站着没有动,微窘迫的将茶递给他:“少爷,对不起,今日没怎么休息好。”
“我看不是没休息好,是有心事吧?”繁渊接过茶杯:“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可以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到你。”
任瑶雪笑了声:“没什么大事,就是这都一周了,煌清然居然不隔三差五的过来尚书府了,难得这么清净,还挺不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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