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可问对人了,我不说大话,就这个,我想村子里除了我就没有其他人知道。”
“我爷爷以前是村中最长寿的老寿星,活了一百五十岁,以前还有电视台采访过的。”杨林拍着胸口有些得意说着。
“我记得,我爷爷以前还在世的时候,跟我说过很多以前发生的老事,关于崖葬的事情就是他老人家告诉我的。”
“其中还有那个地方的,听我爷爷说,那时他才十几岁。”
“我想想啊。”
“哦,故事发生在一百多年以前了,我爷爷也不太记得,毕竟年纪大了,说的比较模糊,我也只能大概讲讲。”
“那时村中有个富户,也姓杨,他有个女儿,十九岁,生的那叫一个貌若天仙,反正漂亮极了。”
“当时这附近驻扎着一个军阀,十分好女色,听闻此事,就来到村中,强行提亲,要将那富户女儿娶做六姨太,富户是敢怒不敢言,根本不敢惹那军阀。”
“富户女儿也懂事,怕家人受到牵连,于是无奈同意了,”
“之后……额……之后发生的就有些俗套了,就是富户女儿与一个卖货郎看对眼了,经常趁着军阀不在,与卖货郎一起幽会,后来不知怎么了,被军阀知道了。”
“军阀你应该也知道,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以往都是他给别人戴王帽,这次居然有人敢给他戴王帽。”
“后果自然是比较血腥的,富户女儿被活生生剥了皮,给吊在树上任风吹日晒,听说被吊在树上的时候,那富户女儿还没死,发出阵阵毛骨悚然的哀嚎,令人头皮发麻。”
“后来,没几天,因为局势动荡,军阀被其他对手打败了,他自己也吞枪自杀了。”
“也算是他的报应吧!”
“军阀死后,富户这才敢给女儿收尸,富户女儿应该就是这村中最后一个实施崖葬的人了。”
“那卖货郎呢?他死了没?”姜生问道。
“切,那卖货郎就是一软、蛋,就长了一张小白脸,知道东窗事发后,都不带着富户女儿一起逃,自己跑了。”杨林啐了一口,对于他自己口中的那个卖货郎表现的十分看不起。
“唉。”姜生叹了口气,对于那女鬼有些同情,生不逢时,如果生在现代,就凭她那长相不是明星都是网红。
同时对于那个胆小如鼠的卖货郎十分鄙夷。
“以前我爷爷顺带提过一嘴,那富户好像就是我们村里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村中开挖机那个杨婷的祖宗,算是太太爷爷吧。”
“那个女儿应该算是杨婷的太奶奶了,我对辈分也不是很清楚。”杨林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他的太奶奶?”姜生面色有些古怪。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杨婷嘛?他家一直以来都是村中比较有钱的,村中那栋小楼房就是他家的。”杨林看着姜生疑惑问道。
“哦,没怎么。”
“和杨婷应该算是认识吧。”姜生摇了摇头,他不想说太多。
“如此说,那个开挖机的家伙不是挖了自己太奶奶的坟嘛?”
姜生有些哭笑不得。
对于那女鬼更是可怜了几分,生前如此凄惨,死后居然还被挖坟掘墓。
挖坟掘墓的还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后辈,这上哪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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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姜生就离开了。
他没有向那家人告别。
走时,他在厨房的簸箕下放了一千块钱。
也算是对于这家人昨晚热情款待的感谢了。
根据杨林的指示,姜生来到了村中唯一的一栋小楼房门前。
抬手敲了敲。
“喂,杨婷在嘛?我是何其叼!”
姜生仰着脖子喊了一声。
不多时,二楼一个房间的窗户被推开,一颗无比憔悴的脑袋探了出来。
两只大黑眼圈,眼球布满血丝,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色发黑。
看年纪得三四十岁了。
“你是杨婷嘛?我是何其叼,咱们微信上聊过。”
姜生摆了摆手,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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