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扎哈尔识趣,那也没必要往外推。便大义凛然的说道:“今晚王宫夜宴,你便随我等一起去吧。到时候,我也好当场提你讨回公道。”。
“啊!这”,扎哈尔闻言吃了一惊!他可是知道此蒙古非彼蒙古,对于一个小部落,很难说对方会将其放在眼里。也是他被堵在府邸久了,所以还不知道草原的大变,因而才下意识的以为名不见经传的兀鲁图斯部只是一个没什么实力的小部落。
“呵呵,扎哈尔兄弟不用担心。哪怕不借助汗庭的名头,大真国也是不敢得罪我们兀鲁图斯部的。你跟我们一同去赴宴,绝不会受到威胁的!”。
“可是”,扎哈尔还想再说,哈尔斯丁已经不打算听了。
这么决定下来,已经到了晚上赴宴的时辰。得益于王都得天独厚的优势,扎哈尔他们一路走过,所经之地皆灯火通明。甚至树皮,都包裹着丝绸。
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向哈尔斯丁一行显示出大真国的富足。
除此以外,各个府邸外面还有大批着甲的将士巡视。个个横眉冷目,做出一副气势不凡的模样。但落在哈尔斯丁等人眼里,就只有虚张声势。
“这些是宫城的禁卫,平时只负责宫城的防护。今日可能是看你们来了,才被派出来装腔作势。”,石抹也聪陪在哈尔斯丁身旁,尽职的交待道。
流落到南京城这么久,他自然不是什么事都没干的。比如和埋伏在南京城的眼线,就有不少交涉。对于大真国朝堂的时局,也多有了解。
而且她还知道现在的东蒙古草原,是由兀鲁图斯部做主。之前在大庭广众下投靠,一来是想求援,二来就是防止兀鲁图斯部被大真国拉拢了。
毕竟兀鲁图斯部的崛起,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对蒙古汗庭的挑衅。和大真国,说不得还真有结盟的可能。
为此,他就是死,也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件事成真的。
于是在他的解说下,哈尔斯丁对大真国的局势也了解得更透彻。待会儿晚宴上,也可以做出更好得应对。
到了宫城,禁卫全都着了金甲。
当然,只是面上粉饰了一层金漆,实际内里还是铁。但就像牛屎外表光鲜亮丽一样,金甲初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的。
看到蒙古使团的车驾到来,个个都挺直了腰背。
“王上有令,宫里禁行车马。”,一道浑厚的声音在车驾外响起,跟着便听到随行护卫的不满与斥责声。
哈尔斯丁好好的端坐在里面,既没拉窗帘,也没出去的意思。而是好端端的坐在内里,喝着兀鲁图斯部的奶茶。
而在外面,见护卫受阻,特木伦已主动走到那拦路的禁卫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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